“顾大叔,你不会是要砍我吧?”
陌莉说出这句话,顾泉忍不住想笑。
“二小姐放心,我就是砍了自己也不会砍二小姐。”顾泉能这样说,只能说明他对韩禛特别的忠心,那不是一般的关系。
“哎呀,你别绑那么紧啊,好痛哦!”
“顾泉,用点力。”
韩禛犀利的一双眼看着陌莉那副不用虚张声势,也知道她在装的神色,很是嫌弃。
陌莉得知被韩禛看穿厚忍不住翻着白眼,韩禛你个圈圈,我是你亲妹啊!
“啊,捆的好痛,好不爽,不舒服,不愉快,我受不了!“
“二小姐,我还没用力。”
陌莉怔了,吸了口气,缓缓说道:“顾大叔,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顾泉拧着眉头,在韩禛的示意下钳制住陌莉的肩膀,使劲的往后一拉。
“啊!”
真的捆得好紧,都快不能呼吸了!有必要这样吗?不就是请个罪,早知道就不要答应来请罪了。
陌莉被成功的被绑成了麻花,背上还插了一把剑,好重!原来那把剑不是用来砍她,而是拿来背的。
“大哥,这不是负荆请罪,这是负剑请罪!”
韩禛忍俊不解的看了陌莉一眼,他这个妹妹,从来没让他安生过,从小惹是生非,如今惹上摄政王,让他丢脸不要紧,重要的他希望韩轻浅能够觉悟。眼看着绳子太紧,陌莉动弹不得,整张脸涨红的发紫,韩禛心下一怔,是不是真的绑的太紧?眼里抹过一丝不忍。
“大哥,我错啦!”
“这话你对王爷说吧!”
韩禛忍住了不舍,掉头不想理她,大步迈进了王府。陌莉又看向一旁的顾泉,只瞧他也摇了摇头,表示无能无力。
我去,这还是不是她亲大哥啊!?答案肯定不是啦——
陌莉像漏了水的椰子一样,吊儿郎当的样子,偏偏倒倒的跌进了王府。
这摄政王府真是壮观,正中间,琉璃盘内,有麒麟坐镇,右边玛瑙瓶中,插几枝弯弯曲曲榕树,分道扬镳处有复道回廊,处处玲珑剔透,三檐四簇,层层龙凤翱翔。
这真像灵霄宝殿啊!奢华,奢靡,胆大包天,区区王府搞得像如此壮观,那这大楚的皇宫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色?
摄政王!
岂不就如同皇帝!
晃眼看去,左边有道朱雀门,那门上的有一月台,冒着寥寥生烟,像仙境,台中的凤凰石刻真是栩栩如生啊!
看吧,它还眨眼呢!
眨眼?
眨眼?
我艹,真凤凰啊!
不是孔雀吗?
果不其然,那只鸟它还真的走了两步,右腿好像有点瘸,顿时它又回头看了眼陌莉,陌莉有点害怕,又有点激动,因为那只鸟的眼神特别的犀利。
怎么看怎么觉得它把自己当仇人呢?
“韩轻浅,你怎么走神了?”
“我被这府内景色迷惑,不禁看呆了。”
韩禛莫名的看着她,又听她小声喃道:“真是奢侈,劳民伤财!”
“不得胡说!”韩禛训斥着,回头又问道:“你当真忘记了以前的事?”
“是啊!为什么大家都怀疑我,难不成我还能不是韩轻浅。”
韩禛愣看了她一眼,说道:“上次谁让你去西街的?”
“忘记了啊!”
陌莉心不在焉,心思这会儿在那只鸟身上,好美的宠物鸟,好想吃。
“微臣见过摄政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陌莉回眸,这韩禛和顾泉都已经跪在地上,三叩六拜行大礼了。
啊,呀,哟!纯属祭拜神灵。
“韩大司马,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大司马行如此大礼,本王真是不敢当。”
楚凌云双手交叉,并未上前去扶韩禛,身后一群仆人,大有带人看好戏的神色。
“轻浅,还不跪下。”
韩禛低吼,她撇了撇嘴,刚要跪,却不知谁在她身后,朝她的双腿踹去,咚的一下跪在地上,我去,膝盖好痛!
陌莉回头去看,身后的人早已散开,分不清是谁干的。内心不爽,可又不敢发作,只好瞄向那楚凌云,他正巧看见这一幕,嘴角挂起一抹邪祟的笑意。
陌莉按耐住内心的悸动,她是来负荆请罪的,千万不要生事,赶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松了情绪。韩禛见此也紧了一紧,原担心这丫头肯定会大闹摄政王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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