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爵大人的愤怒,已经通过他的言语,告诉给了场中的每一个人。
上一刻黄石下达的命令刚刚传递到每一个部下的耳朵里,下一瞬,全副武装的轻骑兵们便迫不及待地驾驭着战马冲进路旁的草丛里。
于是,一帮身矮腿短跑得还慢的拦路者们遭殃了。
他们在很努力的奔跑,但密集的杂草在阻滞身后骑兵追击速度的同时也令他们的脚步始终迈不出太远。而四条腿的战马无论怎么说,也还是比这些只能用两条腿逃命的家伙要跑得快很多。
投枪,弓箭,飞斧······各种兵器在这群骑兵的手里化作死神之吻,一个又一个小矮子被从身后或从侧面袭来的武器放翻,运气好点的被打中要害当场毙命,运气不好的就只能哀嚎着倒地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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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指望这些平均身高只到成年人腰部的矮子能对轻骑兵们做出什么有效的反击,单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和手里钝到切苹果都费力的玩意,就知道要他们对付一群武装到屁眼的精锐骑兵是多么痴人说梦的事情。
这群最多只装备了胸甲的轻骑兵尽管不能同重骑兵一样在战场上担任冲击敌军战线之类的职能,可如果让他们来干个抄掠追杀溃兵什么的活计,那却是再适合不过的。
就如眼下的状况。
没有任何有效反制措施的矮子们只能跑,拼命地跑,哪怕最远跑不出五十米就会被从身后飞来的一箭送去天国或者地狱。他们的眼泪和跪地求饶完全无法打动骑兵们的铁石心肠,反倒只能换来一记不留余力出手的飞斧或者镶了铁掌的马蹄飞踹。
天父才有无私地怜悯之心,至于这些骑兵?抱歉,他们就算有,也不会施舍给这些荒原上最卑劣的强盗。
这纯粹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黄石冷着脸站在原地,近距离观看这场堪称范例的骑兵围剿战,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谭龙无心于此,和云希一起去研究下巴挨了一枪而昏死过去的巨魔。邹鹤鸣斜倚在车门上,独自一个人嚼口香糖。
三个穿越者没有一个人有喊停的意思。
不远处的一笼低矮的草堆旁,一个小矮个因为躲闪不及,被一名正面袭来的轻骑兵用夹在腋下的骑枪一下贯穿了咽喉。并未开锋的生铁枪头相当顺利地侵入受袭者脆弱的呼吸道,击碎喉结,穿过气管和食道,最后抵中颈椎。
咔嚓——
特意处理过以防因为反作用力而将使用者从马上顶落的骑枪前端一下断裂。但在断裂之前,饱含着强大冲击力的骑枪还是把倒霉蛋挑飞起离地一米多高。
中枪者无力地挥舞着四肢在空中划过一道短促的弧线,没有发出太大声响地摔回密集的草笼子,身躯压垮了一片草。
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痛苦折磨着这个家伙,他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喉部被异物破坏的剧痛,大量血液呛入气管,无法呼吸带来的缺氧······种种常人难以忍受的苦痛将在最后的时间里陪着他,直到送他离开这个世界。
这只是其中一个。
那名嘴角绒毛尚未完全褪去的骑兵撇了撇嘴角,随手丢掉作废的枪杆,又拔出身侧的马剑,风一般地往下一个目标而去······
大约过了半小时,这场战斗才算落下帷幕。
绝大部分袭击者都已经变作一具尸首,一双双浑浊地双眼,死不瞑目地瞪大着望向天空,涣散的瞳孔中倒映着死亡。轻骑兵们接到的命令是一个不留,所以士兵们很好的执行了这个命令。马蹄轻疾,但凡是可疑的‘尸体’皆被补了一刀。
而先前寄希望躲在草丛里躲过骑兵屠刀的袭击者也不是没有,不过那都是运气极好的幸运儿了。
日轮转过了天际中线。
从死者的腹部抽出剑刃,维埃里随手一甩抖落剑身上附着的血液,正准备回剑入鞘,在偶然撇到剑刃时,一对眉毛却皱了起来。
刃上多了几道缺口。
“该死的地精······”他不悦地低骂几句,粗壮有力的右腿一脚把身下这具尸体踹滚出去老远。
清理完战场,回收还能使用的武器,一帮奴隶被驱使着进入方才骑兵肆掠过的草丛,将一具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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