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会,我就只好自己琢磨,倒也学了个似懂非懂,至于是不是正确,没有我干爹实践在前,那就不知道了!
就这样我每天悠哉着,要么看书,要么上集,要么就去麻将堆,看他们打麻将,凑个热闹。
但老嫂子小叔子,我就不免被几个嫂子说些荤话,调侃一翻;我忍不住了,就呛几句;可又说不过这些老娘们,只好随便她们说,慢慢的脸皮就厚了,和她们打闹,脸皮也逐渐有向橡皮脸发展的趋势!
我虽然每天悠哉着,但回到家里,看到父亲的样子却感到沉重。
可能是喂了一辈子牛,突然一下子没了,我父亲倍感空落,又是农闲时分,他往往吧哒着烟袋,蹲在牛槽上,一蹲就是一上午。
傍晚时,虽然没牛,他也要围着牛槽溜两圈,大青石板扣成的牛槽,早被他洗刷的干干净净。
而且他的精神也好像不好了,身体也有些发瘦!我母亲虽然看不出变化,但说话时,叹气声多了些!
我知道这是因为没了牛,他们就像没了精神骨!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转眼间到了九月中旬,再过几天就要砍玉米了,但晌午天还是火辣辣的热,春田秋乏夏打盹,中午吃完饭后,我进了西屋,想睡会。
草屋虽然烂趴趴的难看,倒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冬暖夏凉的,太阳晒不透!睡在里面凉荫荫的。
我刚躺在铺上,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面一个清脆的女声喊道:“大娘,犊子在吗?”
“呀!春雀呀!犊子在,什么事?”
听我母亲这么一说,我立刻不困了,一咕噜就爬了起来。走到屋外一瞧,果然是韩春雀站在锅屋(厨房)门口。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连衣裙,脚下是高跟凉鞋,小巧灵珑的脚踝露在外面,修长紧绷的小腿像玉藕似的,温润有光。加上白皙的皮肤,羊脂般的脸庞,整个人就像雪堆玉砌一般!
而她鹅卵似的脸蛋上,一双凤眼里灵动的黑眸正左瞅瞅、右瞅瞅,她大概是还没见过这么老旧破烂的院落,有些像看古董似的!
而这时母亲又热情的招呼她,春雀呀!热吧,头一次来,上屋里坐!
“上屋来做什么,黑窟窿洞,破破烂烂的,连四条腿的椅子都没有,只有三条腿!”
想到这里,我急忙走了出去,大大方方的问道:“春雀姐,你喊我干啥?”
实践锻炼了我,经常被嫂子们调、戏,在女人面前我倒是不想以前那么羞涩,反倒是能放开脸了!
“哦,我姐要卖牛,让我喊你掌掌眼!”韩春雀说着,黑宝石般的眸子打量了我一下。
我明白她的惊奇,牛是大牲口,值钱货,买卖都由大人作主,她是没想到春花嫂子竟让我掌眼。
而我更是心里一动,不仅是因为韩春雀的明**人,更是因为学了这么多年,终于能正式的一展伸手了!
于是我说道那行,咱们走了。说时我反而有些欺待了。
随后韩春雀领着我向她家走去,之所以上她家,是因为春枝嫂子家的牛喂在韩世水的家里。
而之所以喂在韩世水家里,背后的原因是在九七年前后,牛市己经起了变化。
那时节经济己经发展了,拖拉机也渐渐普及,人也能找到活干了,养牛就显的不那么必要,养牛的就逐渐变少了。
但更一方面,经济发展了,吃牛肉的也多了,牛反而更加抢手,这就形成了另一种趋势,养牛户减少了,但凡是养牛的,养的牛反而多了,都五六头,七八头的养!
比如韩世水就养了七八头,还买了铡草机;而明先哥去年在煤矿上找了个活,春枝嫂子一个人不好喂,才牵去韩世水那里,蹭她娘家的光,这事前一阵子在麻将场上听过。
而现在春枝嫂子要卖牛,估计是蹭她娘家蹭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紧跟在韩春雀身后,看她走路一拧一拧的,白暂修长的双臂一甩一甩的,同时还有一股子清香扑鼻而来。
我那时虽说才十四,但身体己经发育,又被几个嫂子调拨的心里火燎火燎的,又看到韩春雀的高脚辫,走路间一晃一颤的,点颤间都是青春的律动。
我忍不住,就像赚几个嫂子的便宜一样,对看她雪白的手掌,我蜻蜓点水似的轻轻一划而过……
“你,你干什么?”
韩春雀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脸来,一张俏脸己是红云密布,眼晴也红云密布,像个恶罗刹似的,仿佛要吃了我!
这、这反映也太大了吧!我这样对我那几个嫂子,她们都觉不到似的,顶多笑兮兮的拍我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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