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打斗像是修行者所为,所有骑兵均是被天地元气由内而外的撑爆,从痕迹来看,应当只有一击,数里外的那三名骑兵,均是被折断的刀直插入背,一击便断了心脉。能做到此者,应该是位四境上的修行者。”说话的人身穿棕色服饰,头上插了根羽毛,显然是背叫做昆桑之人带来的下属。
“嘿嘿,其其格,此人当然是四境,而且少年时乃是名震东都的天才,曾经是独孤家的骄阳,自创的破元式可是让天下人慕名很久。”昆桑轻声而笑,嘴角的残留的肉末和血迹让人不寒而栗。
“难道是独孤家那位老幺,独孤行?”听得将军说出此人来历,其其格也是震惊不语,猜测出了名字。
就在此时,另一道前去查探的身影飞奔而回,看样子也是个魁梧的汉子。
“昆桑将军,那边发现了流火玄骑的蹄印,看样子是一标人马,往塑方方向去了。”说话的正是昆桑的另一位下属,名叫乌力罕。
“看来这独孤行是遇见了流火,跟着跑掉了,那说不得那事就得被泄露出来。”
“将军,那怎么办,不若回报首领与长老,再作打算。”
“无妨,我算了算日子,近日正好是流火玄骑狩边时期,一般也就是两千骑左右,此次正好可以一网打尽。其其格,你前去通知乌金的呼和巴,诉说此间情形,让其带人截住流火的退路,我们合力将其一搅而碎,算是提前拿个彩头。”昆桑沉思片刻,沉声说道。
“遵命!”其其格也不多言,领命后几个闪烁就消失不见。
“独孤行,真想不到居然是你,此次待我将你一口一口吞入腹中,结束你那悲惨的人生,嘿嘿嘿哈哈哈哈”昆桑边说边笑,竟是将周围的草地、碎尸等震成齐粉。
苏洛等人快马如箭,竟是摆出了锋失阵型,不惜耗损体力,也要尽快与吴青汇合,一路上憨牛儿问了多次,苏洛均是闭口不言,只待交予吴青都尉,由其定夺。
不过一个半时辰,众人竟是赶到大军所在处,苏洛让憨牛儿等人带着商队在原地等候,顾不上喘息,领着独孤信向吴青所在处狂奔而去。
吴青眼见苏洛带个人狂奔而来,且后面那人身法飘忽,轻飘飘的便跟在了苏洛身后,举手投足间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奥意味,又见苏洛神色焦急的模样,暗道不好。急忙上得前来。
“禀吴都尉,苏洛有要事禀告!我身后此人乃是独孤行,我大魏独孤家之人,月余前跟随商队前往草原行商,无意间发现雄鹰部与乌金部相互联合,要血洗我塑方!劫掠沿途村镇,彻底打开通往大魏境内的入口!”苏洛单膝跪地,顾不上礼节,急忙开口说道。
吴青听闻此事,心神俱惊!拉着独孤行详细问了一遍,知晓了前因后果。
原来这独孤行化名黄行跟随商队进入草原行商,只是想看一看那草原的瑰丽风景,怎知到了雄鹰部后发现大部人马与粮草调动的痕迹,好奇之下细细查探,才发觉雄鹰部与乌金部早已联合,此次竟是要图谋整个塑方。本想趁其不备将此军情告知,无奈被乌金部一个修行者撞破了身份,不得已杀了此人,又躲在商队内一路逃至此处。
接着吴青看到了独孤家的玉佩,确信无误后,将军情放在数只荼隼身上,让其飞回塑方报信,同时又命全军丢下一应辎重,只留五天口粮,竟是要全力赶回塑方。
独孤行见状,心知这已是最好的布置,但还是忍不住向吴青说道:“吴都尉,此事事关重大,追击我等许久的乃是雄鹰部居多,乌金部人数较少,我怕其早已前往塑方,在半途上断了我等去路,荼隼虽快,不一定能躲过乌金的袭击,当务之急还得靠我等冲出一条血路,将军情送往塑方才是。”
“独孤先生所言极是,可按先生所言,雄鹰与乌金两部来袭,人马怕不低于十万!流火玄骑虽然精锐,但若被合围,这两千人马又怎能逃得出去!”吴青缓声说道,这名平日间沉稳的汉子也不禁留露出一丝焦虑。
“吴都尉莫急,兵马调动之事你比我清楚,雄鹰与乌金两部想合围塑方,单是兵马粮草一事没有数月不可轻动,如今前来的必然只是部分精锐士卒,人数想必不过两万,事到如今,唯有一法可解眼前之局。”
“请独孤先生赐教!”吴青急忙问道。
“吴都尉可怕死么?”
吴青皱了皱眉,沉声出言:“我乃大魏镇西四骑流火玄骑的都尉,身经百战的悍卒,生死之事早已不记在心上,我如此,我身后这两千弟兄亦如此!”
“好一个我大魏男儿!好一个流火玄骑!既如此我有一计,请吴都尉细听”
听着独孤行的计策,吴青眼神渐渐亮了起来,说道:“先生不愧是独孤家人,天生的将军,此事既可行,便拜托先生,只是人选之事?”
“我已有人选,带我前来那小子就不错。”
吴青仔细思索一番,竟不再言语,只是传令全军,向着八门屯快速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