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前、我先一怔,随后就冷声道,“我难看又怎样、也不是哭给你看、谁让你一直看了?”高景行平时招我也就算了,我哭的正伤心还来撩我、还是男人吗?却是他一声冷哼,有些不屑道:“当我想看。”
他面无表情说完,忽的就一抬手,那手帕就砸我脸上、并且紧糊在我脸上,抠都抠不下来!
“唔!你做了什么……”我发出闷闷的声音迅速把手帕往下扯,可任凭我怎么扯也弄不下来,而撕扯中,我那种哭的情绪也没了,反而发现这帕子材质真好,它就和高景行之前的玉肌一样,如玉般丝滑,冰凉,让我因为哭泣而红肿灼热的眼睛,冰冷着十分舒适!
不知几秒后,帕子才自己往下落,高景行自然又不见了,而我睁开眼后竟下意识接住那帕子,帕子上绣着无比恢弘端正的“景”字。
那“景”字孤零零的在帕上,有种独霸一方的大气,也有些孤独一人的萧瑟。
“尊敬的乘客们,虞城火车站已经到了……”
在我看手帕时,外头响起车到站声,立刻把帕子胡乱塞在兜里,我就快跑了出去,然后打车,直奔海鲜店!
海鲜店并非我父母留下的遗产、父母当年的公司因为欠银行不少债责,出车祸后,公司直接被银行以抵债名义回收。
我跟着一位邻居阿婆学习海鲜生意,后来自己开了这个小店铺,只是这间铺子门上现在贴着的“招租”两个大字,而那下面的联系电话----
正是渣男萧然的电话!
“贱男!”
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两个字后,我一把撕下上面的招租,转身就冲去拦车,直奔渣男公寓!依照我对渣男的了解、渣男肯定还在公寓住,哪怕他去美国也不会那么快启程,可抓到渣男、我要怎么做?
杀他?我可不想赔上我自己的命,我要好好活着!而最主要的是,他会不会又来杀我一次?
思索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什么,觉得我可以告他个谋杀未遂的罪名!这罪名轻了可判10年,多了十几年。
他骗我八年的感情和钱财,害的我有一双阴阳眼,还有个莫名其妙的鬼夫,十年都轻了他!
但是我也必须得做个万全之策,“司机师傅,麻烦转去德夏商场。”
……
晚上十点钟,我蹲守在萧然家门口,不知被蚊子咬了多少口,终于看见萧然和那女人回来回来,他们从出租车上下来,痴缠在一起亲吻,连门都没关。我悄然尾随上去,看见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室的一路上,有女人的高跟鞋、红色短裙,也有那件我见过的hm家外套。
那红色皮夹上压了一个黑色蕾丝文胸,就像是在彰显着主权,告诉我说----
看什么看、傻逼,我才是这件外套的主人!
我理了理白天特制的血衣与假发,无视这一路狼藉,尽管我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象到他们两人是怎么恶心着一路到前方。
卧室的门也没关,从里面传来各种恶心下流的声音,我视若未闻,握紧手里的刀悄然推开门走进去……只我没想到的是----
“呃----嗷嗷嗷……哦!”
才进门我就看见趴在床边柜子上的萧然狗刨一样的往前扑腾两三下,低吼着不动了,这场景有些眼熟,我好像在那盘光碟里看过。
“哎,然然,你怎么了?又是这样草草结束……”
恶心的呻吟没了,女人的声音却和电话里的嫌弃声不同,更多的是撒娇还有喜悦。
他们回头,我立刻躲开在一边,余光看见萧然从桌子边挪开,他故意清清公鸭嗓,道:“昨天忙事情,有些累,不过没事,我歇会儿再来。”
他们的衣服其实还没有脱完,就和那碟光盘一样,而萧然说完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