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及,怕是你小的时候,就坏了脑袋。”
花无果站在安誉床头,看着被安誉推开的文清坐着他的床上,而文太医边叹着气,边喝了口茶,良久才说出了文清幼年之事。
“爹,你这个时候干嘛说这个呢?”文清露出哀怨的表情,幽幽地看着文太医,说:
“明明就是爹你一出门,什么都不说就直摇头,那我必定想歪了啊!”
“世子本就因疲劳而晕倒,而你这孽子一直在屋外嚷嚷,吵得十里八乡都听得到,把为父弄得心烦意乱,诊断完世子后,为父本就想出来教育你一番,怎知你像中了邪般的哭喊,你让为父怎么说出实情!”
“原来是虚惊一场啊!”花无果幽幽地说道,不禁为刚刚的洋相感到羞耻。
“好了,文清你亲自送文太医回府,再回来继续追查李眺行踪,不得延误。”安誉的语气里不容置否,让花无果慌乱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那世子,微臣就先行告退了。”还没等文清反应过来,文太医便提着他离开了安誉房间。
随着文氏父子的离开,房间顿时便安静下来,花无果看着脸色憔悴的安誉说道:
“世子爷,你要不先躺下休息吧,我去吩咐下人给你熬药。”
“花无果!”安誉见花无果欲离开,便心中一紧,立刻伸手抓住她的衣袖。
花无果见状,以为安誉有什么要紧的事,便立即坐在他的床上,神色紧张地面对着他问道:
“怎么了?世子爷,你身子还有不适吗?”
诚然,安誉已经清醒了,可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真想一下便睡倒在床上,但此刻花无果的关心,让他必须保持清醒,不然他好起来的话,可又见不到了。
“我冷。”
“冷?”花无果紧张地看了看安誉,说道:
“莫不是发烧了?不对啊!文太医说你是累晕的啊!要不,我去给你加多床被子?”
“不。”安誉迅速回答道,随即便抓住花无果的手臂,一把把她拉进自己的床上,两人便隔着一床被子,搂在了一起。
“世子爷?你干嘛呢?”花无果被安誉反常的举动震惊了。
安誉也没想到,脑子不清醒的自己竟如此大胆,还把人家姑娘拉上床了,心中又羞又悦,却硬是压抑着内心的狂喜,吐出了几个字:“你来当被子。”
花无果先是愣了愣,心想这安誉莫不是累傻了?竟想出个如此荒谬的办法。
“花无果”耳边响起了安誉低沉有磁性的声音。
“怎么了?世子爷!”
“我要是傻了,你不开心吗?你可就变成天底下最聪明的人了,嗯?”
哎,这安誉还真没变傻,她心里想啥都能猜出来,花无果笑了笑说道:
“不开心啊!你要是傻了,这刑部于我,也没什么稀罕的了。”
“哦!所以说,我是你待在刑部的唯一因素?”
“是啊!所以说世子爷你得快点好起来,不然的话刑部混不下去了,我那三百文月晌不打水漂了,这刑部也就不稀罕了!”花无果跟安誉隔着一床被子,这情形有多奇怪便多奇怪,可她倒没有心生抗拒,反倒跟安誉贫嘴起来了。
安誉闭着眼睛忽然睁开,盯着花无果的姣好的脸蛋笑着打趣道:
“好你个花无果,看来连那三百文都不应该给你这小白眼狼,还说报恩呢?你说,你打算怎样报答我啊!”
“额,世子爷,此情此景你要我怎么想啊!要不让我回房间,仔细想想?”
花无果见安誉盯着自己,竟心生羞赧,随即便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安誉那绝世的容颜。
以身相许吧!安誉内心腹诽道,可一想到这词,安誉的脸竟也慢慢发热,脑子也慢慢更迷糊了。
“你可不能不辞而别啊!”安誉小声地叮嘱道,随即便闭上沉重的眼皮,睡过去了。
花无果以为她说的是现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大哥!我晚饭都还没吃呢!不走?你想饿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