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大姆草原在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三江并流”的腹地香格里拉境地,是香格里拉的标签。
远处的雪山,近处的高山草甸,成群的牛羊,构成了高原的迤逦风光。
易云昊一行被这远离尘嚣的平静与和谐陶醉了,坐在这里,任风吹,任流云飞过,游目骋怀,心旷神怡。
易云昊拥着唐淼柔声说:“我们明年的5月或7月再来这里,那是草原最美的时候,除了盛开红、白、粉、紫、黄等各种杜鹃花外,草地上还盛开各种蕴含魔力的奇花,赤橙黄绿青蓝紫,鲜艳夺目。特别是漫山遍野的燕尾花相当壮观,你肯定喜欢。”唐淼充满憧憬地仰望着易云昊,甜蜜地点着头。他神采飞扬的俊脸,褪去冷傲的一面,完全是一个宠溺小妻子的大暖男。
远处的琳达看到易云昊伟岸潇洒的背影,唐淼袅娜的侧影,看着两人相依相偎的亲密,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心里冷笑:“我会中止名你们得难分难舍。”
苏自清和高旭旺几个人商议着骑马,问易云昊他们参加不参加,易云昊温柔地低头问唐淼:“宝贝,带你骑马怕不怕?”唐淼生性胆小,轻轻摇头,又想尝试纵马驰骋的洒脱,期许地望着易云昊又点点头。易云昊宠溺地揉揉她的秀发:“不怕,我带你骑马,来到草原不骑马会遗憾的。”
高旭旺“嘶”了一声,冯乐乐急忙问:“旺旺,怎么了?”高旭旺揶揄地说:“牙忽然酸倒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是啊,冰冷而高高在上的霸道总裁,怎么这么温和而接地气,像是宠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
唐淼看到大家意味深长的笑脸,小脸红了。易云昊身影微动,扭住高旭旺的胳膊,稍一用力,高旭旺又“嘶”了一声,这次是真疼。他涎着脸求饶:“易大少,你干什么?放开我。”易云昊微笑:“转移法,专治牙酸,附带治治心存杂念。”大伙再也憋不住,大笑起来。
看到大家幸灾乐祸,冯乐乐挽着唐淼手臂:“淼淼,管管你家易大少,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唐淼走过去,牵着易云昊的衣襟说:“好了,云昊,乐乐都心疼了。我们骑马去吧。”导游帮忙挑好了几匹马,男人们翻身上马,女孩子们叽叽喳喳,都不敢自己骑,最后被自己男友拉上去护在怀里。易云昊挑了一匹浑身雪白的的马,俩人酒红色的情侣劲装,骏马配璧人,成了空旷草原上最吸引人的一对。易云昊把唐淼抱在胸前,一紧缰绳,轻拍马背,白色的骏马如离弦之箭,吓得唐淼一声娇呼,易云昊手臂用力,把唐淼更紧地拥在怀里,附在她耳边说:“宝贝,不怕,有我在。”唐淼闭了闭眼睛,这一刻的感觉真好。
风从耳边“呼呼”刮过,初冬一望无际的草原衰草连天,唐淼却春心荡漾,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处处都是美景。在易云昊温暖的怀抱里,她享受着奔驰的快乐,也享受着被爱的心动,易云昊趁机在她脸上印了一个吻:“我打马过草原,不曾邂逅一片花瓣,却偷走了你一路芬芳。”唐淼嘲笑他:“易总好酸文假醋啊。”
易云昊又在唐淼颈上吻了一下:“那是必须的,要和老婆站在同一个高度。”唐淼在马上不敢挣扎,听任他占自己便宜,柳眉轻蹙:“易云昊,你趁人之危。”易云昊哈哈大笑:“宝贝你不知道我多爱你。”说完心里黯然,这快乐也许留着以后回忆,前路布满荆棘,他不舍得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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