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了颜师古颜老夫子为师,日后要将投入更多时间来读书,程处弼,程处亮,长孙焕这群狐朋狗友拉着杜荷来到燕来楼找乐子,美名曰祭奠杜荷逝去的青春。
燕来楼的老鸨艳娘见到杜荷一行人,眼里充满了笑意,就想看到一群移动的金子。腰肢扭的如同水蛇一般,款款走来,手绢一挥:“几位郎君可是好久没来了,莫不是忘了艳娘?可怜艳娘朝思暮想,都瘦了许多呢。”
长孙焕可谓色中老手,听了艳娘的话,哈哈一笑,掏出一块银子随手塞进艳娘的怀里,随手搂住艳娘丰腴的身子说:“艳娘还是这么会说话,不为其他的姑娘,就是为艳娘也要来这燕来楼啊。”艳娘当年可也是名满长安的花魁,只是后来攒了一笔钱,加上一个恩客的资助开了这个燕来楼。
风月场所,哪怕是青楼这种高档的地方,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谁也不会把谁的话当真。逢场作戏完了,长孙焕停下来上下揩油的手,艳娘也不再左右躲闪,带着杜荷一行人,来到了楼上的一个房间。
房间装饰的很是奢华。厚厚的波斯毛毯铺在地上,踩上一脚,恨不得把人陷进去,屋子四角放着几个博山炉,穹窿式的圆顶,显得雍容华贵,炉壁上形态迥异的雕饰,充满了异域风情,袅袅青烟,盘旋而上,闻味道竟然是与等量黄金等值的沉香。
差人上了些果盘点心,美酒菜肴,艳娘到了一个万福离开了,只留下几个陪酒的姑娘。
“哟,这就还是最近名满长安的烧刀子呢,杜二你烧刀子短短一个月,就风靡长安,真是好本事啊。”长孙焕搂着一个姑娘,喝了一口酒说道。听闻面前这秀气的少郎君就是烧刀子的东家,陪坐在一旁的姑娘都惊讶的看了过来,真没有想到,烧刀子这么烈的酒,竟然是这么一个温和淡然的英俊少年郎?看来这个少郎君定然是一个贞烈勇武的人。姑娘们看向杜荷的眼神都炽热起来。
“长孙焕你少阴阳怪气的,这烧刀子我程家也参了一份子,怎么你长孙家有意见?”程处亮说道。
长孙焕脸色一变:“杜荷搞出的炼铁之法,对我家的炼铁生意冲击多大你不是不知道,我还不能说几句了?”看来杜荷一不小心成了别人家的孩子,长孙焕在家里没少挨骂。
长孙家做炼铁生意杜荷是知道的,但是没有想到长孙家会因此对他产生不满,想了想,杜荷说:”炼铁之法我已献于陛下,你长孙家可见我凭此有丝毫盈利?我此举为强我大唐,你却因为私利来指责我,不觉得羞愧吗?“
本来就因为程处亮的抢白长孙焕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杜荷的话更是让他无话可说。
看到场面有些尴尬,陪酒的姑娘也不敢言语往前凑,房遗爱打圆场说:”行啦行啦,来喝酒,大家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添堵的。”
长孙焕闷闷的举杯,不在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