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无底洞,就差些没有卖了房子。在最困难,连10块钱都掏不出来的时候,妈妈不得已开口向大伯借钱,希望爸爸能再活多些时日。
本以为大伯会倾囊相助一些,“我生意周转不来,资金都套牢了。这病连医生都没有办法,何必再花这些无谓的钱。”当时说了那么几句话,气得我妈妈哭了几天几夜。
放眼当下现实社会,大伯说的话我很认可,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下去。事情但凡总讲个道理,事实是事实,可亲情在金钱面前,变得那么残酷冷血。
我恨那些不会知恩图报,自私自利的人,如果没有爸爸,大伯一家的命运会是个什么样子?
爸爸病逝之后,没有了主心骨,以往有生意来往的人被大伯接收了过去。大伯生意越做越大,也越来越自视清高,爸爸大半辈子辛苦经营的公司如期倒闭,只剩下两栋不用还贷的房子。
那一年,我才16岁。
后来高中没毕业就辍学去了外地打工七年,一方面不想每天看到大伯那一家开着小车得瑟,一方面自己要学着长大照顾妈妈。妈妈没什么手艺和文凭,瞒着我去替一家小厂做煮饭工,不小心烫伤了整只手臂,这也是我从外地辞职回来的主要原因。
当看到大伯家捡到这样一个做过特殊职业的儿媳妇时,心里是痛快的。躺在三楼房间里,听着对面依稀传来洞房声响,觉得特别烦躁。下楼拿水的时候,看到妈妈捧着爸爸的遗照偷偷流泪,那种恨逐渐也加深。
手机里一直保存着那段长达30多分钟的视频,娜娜和现在的模样没什么变化。依旧容色照人,明艳不可方物,杏眼桃腮,清秀绝伦的瓜子脸,高鼻雪肤。想起今天她穿那身旗袍包裹着的婀娜身段。
娜娜,或许是能让我对大伯一家减少恨的唯一途径。
两个星期后,娜娜和堂哥去泰国度蜜月回来了。
下楼就看到娜娜拿着一大包东西,在和老妈寒暄。看来这次蜜月度得挺幸福甜蜜,整个人焕发着青春盎然的气息。娜娜再次看到我的时候,笑得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很有礼貌递给我一份从泰国带回来的礼物,一条黑色领带和一个口罩。
一辈子都戴不了几次的东西,难道这是在暗示什么?勒死我?保守秘密?
我假情假意的对娜娜说很喜欢,趁老妈不注意,接过来礼物的时候还故意装作不小心摸了一下她的手。挑着眉低声试探:“我堂哥是不是被你的超神技术给榨干了?度蜜月回来,变得越来越漂亮了,什么时候也和我……”
话没说完,娜娜赶紧抽出手,转身和老妈打招呼回对面。我盯着娜娜穿着迷你短裙露出的腿,衡量着再找个独处的机会问个明白。
中午,堂哥跑过来说一起去吃饭。
老妈和我的内心里其实十分不乐意去,但是人情薄面还是需要维系,生活在这个虚伪的社会,总会避免不了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大伯自己开了一辆车去办其他事情,只剩下一辆小车,伯母坐在副驾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坐在后排中间,娜娜和老妈在左右两侧。有时候我总会埋怨上天不公平,但是今天开了眼走了运,给了一个名正言顺再次挨近娜娜的机会。
堂哥一边开车一边吹嘘国外各种事情,我全然没有心思听他说些崇洋媚外的故事。娜娜一直故意挤到车门边,我和她中间有二指宽的缝隙,她是有多讨厌我?
为了试探,我决定拿出最后的底牌。掏出手机调试静音状态,然后鬼鬼祟祟伸到娜娜大腿上。确定她看到的情况下,马上将手机抽回来,以防被夺走。
娜娜偏过脑袋对着我横眉怒视,气得双颊红润,显得更有另一番别致的味道。
我试图把手机慢慢伸到堂哥的方向,娜娜明显被我的举动吓到了,一手捏住我的大腿肉。疼得眼泪快彪出来,我的判断没有错,娜娜害怕了。
看到娜娜不敢正视,便毫无顾忌的盯着她全身上下,饱览一番。挺直的身板让娜娜的身体曲线呈现一副得令人止不住往那方面想,目测那傲人的胸膛,我在回忆,到底是e还是d?
不知为何,我内心总有一种想要调谑她的念头,文静乖巧,时而羞涩,雄豪奔放还是个脾气暴躁的小辣椒,到底是属于那种性格。虽然在某程度上脑子思考问题的方式有些抓摸不透,但并不排除她真的很漂亮且吸引人。
盯着娜娜修长的腿,一下子把脑中最坏的后果抛到九霄云外,轻轻的用指尖在她腿上划了一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