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等事情尽收眼底的敖疏,表示自家主子很是厉害,能够被这么一个厉害且毒嘴的女人给砸了,还兴致勃勃追了过来,如今见识了女人的唇舌之战后,敖疏无比的庆幸自己是和顾朝歌一个阵营的,不然他绝对会被那种可怕的洗脑模式给弄死。
“呦,来的挺早,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不用点也通彻的很,经走到一处来了。”刚进柳家大厅,顾朝歌就听到燕洄那贱贱的并且极度自恋的声音传来。
忍不住舔了舔嘴角,柳明义看着她这个动作又忍不住退了几步,这是要开始唇枪舌战的必备因素,润润嘴,就要开始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可是没想到,顾朝歌竟然只是舔了舔嘴角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仔细的研究着茶碗里的茶叶,是飘起来还是落下去,是竖着的还是躺着的,是黑色的还是绿色的,总之并没有众人想象的那一幕,而是分外的安静,且安静的诡异。
燕洄看着安静的顾朝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因为自他见到朝歌至今,朝歌都是一副不理世事,旁人与我无关的态度,除了她救君不悟让他看到了她真性情的一面,其他也跟平时没什么区别。
至于昨天发生的事情,敖疏还没来得及禀报给他,没想到就在这见到了自家主子。
“这茶叶不错,茶汤清澈,茶叶饱满,香气四溢,比某人的嘴好闻多了。”顾朝歌拿着茶盖,拨了拨茶叶末子。
柳明义眉毛一抖,心中警铃大作,忍不住喃喃道:“要开始了要开始了。”
燕洄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敖疏,很是奇怪,这柳家三郎平日里一副唯我独尊,世人皆蝼蚁的样子,今日这是怎么了。
“柳公子看起来脸色不大好,可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燕洄忍不住问道。
顾朝歌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柳明义。后者立马摇头摆手:“没有,没有,在下最近在练习一项奇特的功法,叫做瑜伽,很适合修身养性,强身健体,身子好得很,好的很。”
顾朝歌听着点点头,附和道:“我昨日有幸见了柳公子的功法,觉得甚是不错,柳公子可以教给这位公子学学,到时候二位一起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的。”
燕洄听着顾朝歌阴阳怪气,快速捕捉了一个神奇的词汇:“不可描述的事情…;…;是什么?”
君不悟嘿嘿笑着过来,故作神秘道:“燕燕,终于有你不知道的事了,我来告诉你吧,不可描述的事情就是羞羞的事情。”
“羞羞的事情?”燕洄忍不住看向顾朝歌,嘴角漾出一抹笑,好似狡诈的白狐,“这我倒是很想试试。”
顾朝歌笑得目不见睫,很好,好极了,这是她专门为燕洄设定的解释,还跟君不悟用一串糖葫芦做了交易,让他特意这么说的。燕洄果然对这个羞羞的事更感兴趣。
柳明义两眼一瞪,昨天说的好像不是这个吧…;…;不过接触到顾朝歌的目光,还是灰溜溜地低下了头。
“既然你感兴趣,不如就让柳公子教你好了,赶了一天的路,我和君顾很是劳累,先去休息,一会看看你的成就呦。”顾朝歌抱起改名换包装的君不悟,自来熟一样溜去了柳家后院,找了一间屋子就钻了进去。
柳明义欲哭无泪,只好吩咐人好生照看,此时此刻,他只觉得,此生最大的错误就是跟那群土匪来刺杀顾朝歌,导致他失去了人身自由。
不过多年后,他却最为庆幸,做了那一场夜半劫人之事,劫到了顾朝歌,也在她的不可描述和羞羞论下展示了自己一生的才能与心愿。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