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ensp; “娘娘皇上来了。”丫鬟进来提醒她。
    “去加副碗筷。”
    云惊月理理宫服出门迎驾。
    翟丝牧看到她赶紧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外面风大咋不多穿点?”翟丝牧将披风拿来给她披上,又瞧见了桌上一口未动的饭菜,“怎么饭菜不合口?”
    “你知道的,不知怎么就是吃不下。”云惊月不看桌上食物一眼,又说:“你吃没,饭菜还热的。”
    很快丫鬟将碗筷拿过来,翟丝牧却没有动筷的打算。他起身背立叫退左右。
    “听说昨晚月儿吃了很多饭菜呢!”翟丝牧说。
    “被灌的。”云惊月想也不想一口答道。
    灌?这词用的奇妙,居然还有人敢灌她?
    “那丫头呢,怎不叫她来陪你一块用膳?”
    “回去了。”
    拐了个弯子翟丝牧摸摸光洁的下巴做到云惊月身旁说:“手给我看看,她没对你做什么吧。”
    云惊月伸出手,看着翟丝牧眼神里波澜起伏,他是怕顾清涵对她动了手脚特的来看她的?
    “一如既往的紊乱。”翟丝牧放开她手眉目紧蹙。
    “惊月这毒不是一天两天能解的,陛下莫急,终归是有办法的。”云惊月说。
    “五年了!”
    翟丝牧说着拳头一紧朝檀木桌一拳打去,留下一个手印,他恨啊!
    这些年求尽名医都束手无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缓解蛊毒带给云惊月的痛苦,却一直无法将蛊虫逼出。
    “你别这样,我会难过。”
    云惊月黯然神伤起来,她又何尝不想像个常人生活,可是蛊毒带给她的痛苦是所有人都不能体会的,最疼的时候就像有双长满尖尖指甲的手在使劲刨她的心,抓得血肉模糊!
    “既然不想吃就算了,别忘记喝药,朕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翟丝牧头也不回走出明月宫,没有要步辇也不让张公公陪同,他就像在逃避什么,逃避回忆,逃避那些痛苦的过往。
    房间里的云惊月拉开衣服,那条鲜明的黑线已经到了锁骨,等到达心脏的时候也是她命丧之时吧,她的时间还有多久,一年?半年?还是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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