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也不劝,他就静静的听着。
“我平家……当初真是瞎了眼!娶了个这么不要脸的贱人!”
“可是……可是我爹他……他竟然……”
平之说到这突然趴在桌上啕嚎大哭起来,那模样,就像个找不到妈妈的孩子那般无助。
楚深对于平之说的话并不感到震惊,早在刚刚将月夕直呼平震山的名字时他就猜到有猫腻。何况,将月夕看平震山的眼神就不对,而平震山的反应也很不正常。
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在楚深看来,平之所说的勾引其实并不然,那平震山必是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吧。楚深心里冷笑一声,这平震山真是禽兽不如,连儿子的老婆也上,特么的这是乱伦啊!真是恶心!顿时,楚深心里对平震山的好感下降到了极致。
通常,这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都活不长。楚深甚至怀疑,平震山体内的蛊毒也许和将月夕有关系。不过,他到底是平之的父亲,这件事自己还是不要管为妙。
“唉……
”
楚深叹了口气,拍了拍平之的肩膀喃喃自语道;“哭吧,哭吧,男人伤心不是罪!”
一时间,房里就剩平之的哭声。
而这边,平震山房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只见将月夕穿着一身透明轻纱,很是性感。
她故意扭了扭身子,妖娆的贴在平震山身上,媚语如丝道;“震山,你看看你那好儿子,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平震山推了推她,眼神躲闪。
“你还是先回自己房间去吧,要是被之儿看到”
“哎呀,震山,他看到就看到呗,又不是不知道。”将月夕打断平震山的话,一双柔如无骨的手熟练的抹上了平震山的敏感部位。
平震山倒吸了口气,身体一阵燥热。眼里的愧疚随之散去,理智瞬间被欢爱的欲望驱使。
将月夕神色一喜,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她就知道,男人都是这死样,自己如今也才二十二岁,正是年轻貌美之时,只要自己随便使点手段,哪个男人能坐怀不乱!哼!平之,你就等着吧,平家迟早是我的!
将月夕故意挺了挺酥胸,娇声道;“震山,你真的要我现在回去吗?”
此时,平震山哪里还受得了,他早就忘记了眼前的女人是自己儿子的老婆!
平震山眼神迷离,呼吸急促,他咽了咽口水,一把抱起将月夕便大步往床前走去。
“咯咯……死相,别急嘛。”
将月夕娇笑两声,笑的花枝乱颤。她急忙伸手按住平震山的嘴撒娇道;“震山,你还没答应我,平之的亲事交给我做主哦!”
“好好好,给你做主就是了。快点,月夕,我们先办正事吧。”
“真的!太好了!我真是爱死你了!”
将月夕得到答案顿时一喜,激动一下夹上了平震山的腰间。
平震山虎躯一震,再也把持不住,对着将月夕的嘴便狠狠的吻了上去。
很快,房间里一片春光。
而此时,在圣域一处断崖下的一个山洞内,一位满脸伤痕的女子正对着铜镜悲伤哭泣。
“呜呜呜……爹,娘,我该怎么做?难道真的要我一辈子在这山洞里苟且偷生吗?我不甘啊!我真的不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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