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兵刚一上楼就看到有人跳出窗口,连忙跑到窗口向外望去,但见窗外都是一些看热闹的人朝这边赶来。那带头的官兵吩咐道:“留四个人下来,看守现场。其他的人跟我去追。”说完就带着官兵“劈里啪啦”的向楼下跑去。可当他们跑到楼下时,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只得凭着感觉的方向追去。而柳森剑等人一落地就朝南奔去。他们经过一阵狂奔,虽然还在福州境内,但已处在深山老林之中。现已是严寒的冬季,在这深山之中更寒冷,对于他们三个大男人来说问题不大,但对于一个弱质彬彬的女子而言就是遭罪了。所以,柳森剑才提议将那老者的尸体埋葬在这深山雪地之中,那样他们就能更快的离开这里了。这时,上官腾道:“现在我们要怎么办?”白须老怪沉声道:“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们先离开福州再说吧!”柳森剑自责的道:“都怪我出手太重了。”那少女忙道:“不是的,不是的,都是我不好!是我,我是个祸害把爷爷害死了,还害得大家被官府追捕。我……”柳森剑忙道:“这怎么能怪姑娘你呢?要怪也只能怪那个该死的醉汉。”上官腾道:“好了,都别说这些了,我看现在已经闹出了人命,这位姑娘在福州是待不下去了。不如让她暂时跟着我们。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在做安排,如何?”柳森剑喜道:“这样很好,不如我们先回杭州?”白须老怪哈哈笑道:“臭小子,你是想把这位俊俏的美人领回家吧!”那少女听此一言,俏脸通红,羞得低下了头。不过也时而偷看柳森剑几眼。柳森剑也同样俊脸火红至耳,上官腾也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人,见他二人有点尴尬于是笑着道:“白老前辈,现在是生死关头,您就别开他们玩笑了。”白须老怪突然转对上官腾,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让上官腾突然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果然,只听白须老怪道:“你小子,我还没说你呢,宁儿是怎么回事?开始我就觉得你在说这半年的事的时候有所隐瞒,现在我才突然发现,原来我的宁儿你一直没说。”上官腾心下一惊,道:“怎么扯我头上了?”白须老怪指责道:“什么扯到你头上了?我是说宁儿是怎么回事?”上官腾立时无言以对,支支唔唔的道:“宁……宁……宁儿呀!”白须老怪追问道:“对,宁儿,她人呢?”上官腾道:“这……宁儿……我……”就在上官腾不知从何说起之际,那少女心想:这个老人家真的很奇怪,老是追问这些奇怪的问题。再这样问下去就无休止了。于是道:“众位恩人救了小女子的命,小女子还不知道各位恩公的名讳呢。”白须老怪责怪她打断了他的问话,于是气呼呼的道:“我们的名字你不用知道了,你只要知道你身边这位俊少年就可以了。他叫柳森剑。”说着转对上官腾道:“上官小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上官腾忙岔开话题,故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道:“在下复姓上官单名一腾字。”接着像是讨好般的介绍白须老怪。道:“这位,可就了不起了,他可是当今武林星宿,江湖人称白须老怪。”正所谓,天穿地穿唯有马屁不穿,果然,此时白须老怪没在追问上官腾了。而上官腾自己好似重新活过一回一般,在心里暗暗的擦了把冷汗。那少女行礼道:“小女子,见过白老前辈,见过上官公子,见过柳公子。”当她向柳森剑行礼时声音明显变小,俏脸也变得通红起来。这时,上官腾还礼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那少女连忙施礼道:“小女子,公孙昭娇,家住边关,因连年征战母亲早故,父亲被强征入伍也已战死沙场,我跟爷爷只得流露他乡。”这些话虽然是回答上官腾的问题,但好似是在将自己的身世说给柳森剑听。白须老怪没好气的道:“你这个小子,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乱说。”上官腾一脸茫然问道:“我有什么不该说的啊?”白须老怪道:“你这问题不是你问的,要剑儿去问。明白了吗?”上官腾看了看柳森剑和公孙昭娇的表情,立时醒悟过来。道:“明白了,那我也没什么该说的啊?”白须老怪毫不迟疑的道:“当然是回答我刚才的那个问题,宁儿人呢?”上官腾心里暗恼:我这嘴真是欠,好不容易将注意力转移,又被自己给吸引过来了。在白须老怪的再三追问之下上官腾只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白须老怪这时才明白上官腾之前只说他失去武功的事,而没有说他与贾宁的事,只听白须老怪道:“你小子啊……算了,我也不说你了,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想办法恢复你武功。”柳森剑也应道:“对,那我们走吧!”这时,上官腾道:“不,我们不能走。”柳森剑惊讶的问道:“为什么?”上官腾道:“在前两天我又见到了那两个会迷魂大法的人,而且还另有两人与他们同行。每个人的腰带上都绣着一个狼头,看他们行色匆匆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事,不过我想不会是什么好事。”白须老怪紧皱眉头道:“等等,你刚才说他们每个人的腰带上都绣着一个狼头的图案?”上官腾点了点头道:“对。”白须老怪长吁一口气道:“他们定是江湖上顶顶有名的狼头四魔,他们的武功诡秘莫测,我们还是少惹为妙。况且,腾儿你的武功尽失,有岂是他们的对手?”上官腾坚持道:“但我有师命在身。”白须老怪道:“腾儿,你现在去也是去送死,你还是完成不了你师父的使命,还不如先想办法恢复武功,再做打算。”柳森剑也道:“对呀!上官兄,这样对你才是最有利的。我们没必要做无谓的牺牲啊!”上官腾见他们都是这么说,在心中再三权衡之后还是与他们离开了福州。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