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间只会比这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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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锦见过王览之事,她自然不会同他人说,甚至连自己的两个婢子都没说一星半点。
她只想等参加完婚宴之后,尽快启程离开江夏王宫,这期间最好不要再出任何岔子。
只是世事难料,王览和陈薇这对夫妻似是打过商量要寻她麻烦一般,前面刚打发了王览,第二日陈薇也命人过来请她往玉桂宫一叙。
玉桂宫是江夏王宫王后的居处,眼下她会在这也不奇怪。
明日便是大婚之日,陈薇挑这个时候见她,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姒锦拿捏不准,便推拒了一次,可陈薇却不死心,竟然又派了人过来请。
姒锦想她今天是不见她,不罢休了,带上两个婢子这才随传讯的小黄门去了。
几个人刚至玉桂宫殿门,陈薇便立刻迎了上来,拉了姒锦的手,笑道:“锦妹,你可算来了,让我好等。”
姒锦弯了弯嘴角,跟着她在殿中坐下,抽出手道:“陈姐姐找我有什么事?”
陈薇迟疑了一下,看了眼她身后站着的秋水和绿腰,意思再明显不过,显然是有话想和她单独说。
姒锦这才注意到,整个玉桂宫中居然没有侍从,想来也是被陈薇屏退的。
她心中疑惑更甚,按理,她和陈薇也没什么好说的,更没有不能放在人前说的话。于是,她转头对秋水和绿腰说:“你们先去殿外候着,我若有事自然会叫你们。”
秋水和绿腰会意,退了下去。
姒锦看着陈薇,“陈姐姐,这下可以说了吗?”
陈薇面露犹豫之色,好半会之后,才不知从何说起一般问道:“我听人说览他私下见过你,不知……不知你能否告诉我,他和你说了什么?”
姒锦心中一惊,随后又有些奇怪,王览不会这么不小心泄露风声,王姝和吱吱更不可能,那会是谁和陈薇说的?
亦或者,陈薇一直暗中查探王览的行踪?陈薇如今即将出嫁,这时候知道王览见她,自然会想些不该想的。
她微笑着解释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自我上次送你出长安,他对我心中感怀,一直想要当面谢过我。你也知道他怎般看重你,所以也十分感激我。”
陈薇见姒锦说的坦然,稍稍心安,听了她的话又觉有愧不好再细问,不由道:“锦妹你勿怪我,自我回来之后,心里总是胡思乱想,总觉得览和以前不同了。你救我出长安,理应我该好好谢你才是。”
姒锦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罢,我和阿决此来观礼也是祝你夫妻二人和和美美,永结同心。”
陈薇听她叫萧决十分亲密,心中大定,羞怯一笑,道:“那借锦妹吉言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姒锦实是无心应付,不一会便推说要陪着萧决用晚膳便请辞离开了。
待姒锦一走,陈薇身后的幕帘动了动,萧恒自后面绕了出来,一脸兴味道:“豫章王后果真是个玲珑的人。不过几句话,便教你乱了阵脚,堵得你无法开口,信了她的假话。”
陈薇站起身道:“你怎知她说的是假话?兴许是我多疑,不该怀疑她和览有私。”
萧恒却道:“当初王览在汝南王府私会她,确有其事。想要谢恩,何须这般遮遮掩掩,鬼鬼祟祟避着旁人?再说,以王览和她的关系,王览请她亲自前来观礼,不显得奇怪么?怕只怕,她无奈被赐婚萧决,实则与王览藕断丝连,当初救你就是合谋图你幽州罢了,如今娶你也不过是计划之中。”
陈薇不是个傻子,也知道萧恒说这些话自有他的目的,但他说的这些确实无法解释。她不是没听人说过,当初王览对姒锦也是极好。
萧恒见她动摇,心中自有计较,又说:“不如你听我之法趁今夜试他一试。若是他真的与豫章王后有私,待他得了益州,逐鹿天下,届时只怕你就成了个弃子,任谁都能取而代之。”
陈薇脸上刷白,原本她容颜有损,又见过姒锦是如何的媚人入骨,心中总是忧心王览移情,眼下萧恒的那句“取而代之”,瞬间戳中了她的痛处。
她计较了一番,好一会才说:“好,我听你的。”
萧恒见事成,点了点头说:“你一会托词心郁独自去林苑,我自安排了人接应你。你不见了,最后见过的人是豫章王后,若是王览真的看重你定然会去责问,你再出现不迟。要是他维护豫章王后,你若还要嫁他,阿薇,我便替你除了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