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连喝三杯,大气都不喘一下。她示意一番,脸不红心不跳的抬眸望向对面:“我这酒可都喝完了,吴总就没个什么表示?”
吴钱举着斟满的酒杯差点看愣,等南歌说完,才笑眯了眼,道:“南小姐这么爽快,我自然不能输了气势。”
说完吴钱将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添了一杯。
南歌见状深吸了口气,语气平稳:“听闻吴总向来说一不二,今日有幸和吴总喝上几杯,是我的荣幸。”
吴钱听得出来,南歌这话根本就是暗地里提醒自己别忘了方才说出口的话。吴钱手指还攥着酒杯,忍不住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本以为有多倔,为了快到手的肉,还不是得乖乖向自己低头。
他盯着南歌的身影,虽然女人强撑着故作镇定,可落座时南歌某一瞬间的不稳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若再喝上几杯,估计连亲爹都不一定认识。
想到这里吴钱咧嘴笑得更欢,对胡秋琴道:“你可小看了你家这小丫头片子,就这气量,还说不会喝酒,说不定我都得被她喝得趴下才对。”
胡秋琴赶忙陪笑:“吴总这是说哪里的话,您的酒量咱们还不清楚嘛。”
吴钱用拇指指肚摸了摸酒杯壁,眼神在南歌的身上打转:“胡姐说笑了。”
对方赤^裸裸的眼神让南歌止不住的恶心,她暗暗咬了下唇,挤出一抹笑:“最近身子不太舒服,胡姐那是担心我。”
吴钱对胡秋琴说:“这丫头在帮你说话呢。”
场面一时轻松起来,胡秋琴又连忙敬了几杯酒,待过了片刻,南歌才出声道:“我去趟洗手间。”
胡秋琴点头:“早些回来。”
南歌慢吞吞起身,等包厢门再度关上,吴钱将目送南歌走远的眼光收回,他指了指面带思虑的胡秋琴:“你之前可说南歌一杯就倒,我看不见得吧。”
胡秋琴回:“那是吴总您面子大。”
吴钱心情本来就好,听完胡秋琴说的话,更是大笑起来,说:“难得尽兴,我看这样吧,大家该吃吃该喝喝,我待会儿让人把房卡送来,直接在这住下得了。”
胡秋琴看他一眼:“既然吴总开了口,哪有不领情的道理。”
在座的都是明白人,有些事情心照不宣,自然不用放上台面来明讲。
与此同时,穿过弯弯绕绕迷宫般的走廊,南歌逃似的跑进洗手间里。她关上门,双脚如同踩在高跷上,总是感觉虚浮着。
南歌自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若再不从那间包厢里出来,怕是要随时倒下。
她也没有想到这酒劲会来得这样快。
南歌踉跄着扶住墙壁,脚一晃,半跪在马桶前。来之前她就做好了功课,吴钱这人好面子,虽是场鸿门宴,但也不至于明着强逼她做什么,如今她酒也喝了,吴钱的话也放出来了……
思来想去到底是不甘心,三杯酒换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这波她不亏。
强迫自己吐了好几次,南歌觉得自己胃里都要被掏空了,可是这醉酒的症状还是没能减轻分毫,脑袋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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