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道:“林晏他甩得你?”
南歌没吭声,这态度已经是最好的回答。胡秋琴想了想,说:“其实节目也结束了,确实没有继续演下去的必要,只是cp粉所占的基数过重,若真宣布分手风险实在太大。”
胡秋琴的话里藏着几分希望,南歌期冀的对上胡秋琴的眼。
胡秋琴提议道:“不过我们可以发出通稿,就说你俩曾经就是恋人,是林晏绝情在先,这事得好好琢磨一下,我们得把错推在林晏的身上,不然……”
“我不要。”南歌不假思索出声道。
这无疑是把自己的伤口赤果果展现在大众面前,将她好不容易藏起来的往事悉数扒出来,就如同脱光了衣服站在所有观众面前,让他们看自己如何舔舐伤疤。
胡秋琴恨铁不成钢:“你这丫头怎么就不开窍呢?”
南歌起身赤脚走进房间,也许是先前的疲惫感占满了整个大脑,她扑在床上倒头就睡着了,昏昏沉沉的,她梦见林晏骑着单车带她穿梭在各个小巷里,接着画面一转,便是两人针锋相对、唇枪舌战的场景……
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南歌的眼睛还疼的厉害,她眯了眯眼,拉开窗帘,经过一夜的堆积不远处的空旷地面已经是一层银白,人行道上有铲过雪的痕迹,风一吹,又从树叶上簇簇掉下一小团白色,眨眼间在地上摔得粉粹。
南歌还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没有找到拖鞋,南歌这才想起自己昨晚是光着脚走进来的。
胡秋琴正在不算大的套房客厅里看笔记本电脑,十根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打字传来“啪啪啪”的响声,似乎正在和什么人聊天。见南歌从房间里走出来,胡秋琴问:“好些了吗?”
南歌耸了下肩:“挺好的。”
“对了,”胡秋琴看了眼昨晚被南歌丢在沙发上的手机,“之前有人打你电话,没有备注的,我想着让你多睡一会儿就没吵醒你。”
“谁啊?”南歌挠了挠乱糟糟的长发,把手机拿起来,确实有两个未接来电。
没有看号码,南歌不经意扫过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闪过脑子里,南歌顿时就懵了。
谁能告诉她现在为什么已经十一点了?
南歌脚下生风的跑进卫浴,不过三四分钟的时间便已经洗漱好,重新换了身衣服。
胡秋琴看了眼南歌素面朝天绑着高马尾的模样,再配上一身军绿色的带帽大毛领棉服,活脱脱跟一长不大的小姑娘似的。
胡秋琴纳闷问:“你要出去?”
“嗯,”南歌蹲下穿运动鞋,“再晚就没时间了。”
胡秋琴不解:“这东西也不吃,你要去哪?”
南歌利索用鞋带绑了个蝴蝶结,站起身来:“出去吃。”
说着南歌走出门,脚下一顿又退回来几步,眨眼问:“胡姐,你要用车吗?”
“不用,”胡秋琴把车钥匙丢给南歌,“早点回来,下午三点的飞机。”
“好嘞!”
门“哐”的一记关上,话还飘在耳边,人已经不见了。
南歌几乎是用跑的。到达电梯口时南歌给徐逸舟打了通电话,预料之外的,那边人接的很快。南歌小喘着气:“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
徐逸舟还没讲话,想起对方昨晚上的嘱咐,南歌又火急火燎的补充了一句:“舟哥,你吃了吗?”
徐逸舟回答:“还在外面办点事。”
还好,没吃。
听见徐逸舟这么说,南歌的心霎时间安定不少,乘电梯下了楼,南歌说:“那我先去餐厅等你吧,还需要很久吗?”
“不用。”轻轻浅浅的一声答复。
“我知道有一家餐厅味道好像不错,”南歌闻言眉开眼笑道,“我们去那里尝尝吧?”
貌似新开不久,算是家主题餐厅,听起来似乎颇有意思。
徐逸舟的一句“好”,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给徐逸舟发去地址,南歌也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酒店离餐厅不过两条街的距离,却因为堵车的缘故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下车后南歌戴上连衣帽子,毛领挡去了大半边脸。
南歌联系徐逸舟:“舟哥,我到了。”
徐逸舟说:“我也在附近。”
这么巧?
南歌蓦地下停住脚,在门口张望。
“你现在站在门口,穿得像粽子的那个?”那头徐逸舟停顿了片刻,忽然道:“是不是有人一直跟着你?”
南歌愣住,第一反应便是,她这个小明星居然也有狗仔特意来盯梢?
不对……
南歌忍不住低头瞅了眼自己身上所穿的这件军绿色棉服,一阵无言。
她穿得像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