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走,避免等下自己又心急口快暴露了身份,便转开话题。
“对了,掌柜的,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哦,公子尽管问。”
“我想打听一下,你们县太爷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啧。”掌柜向周围看了看,才凑过去小心翼翼道,“公子,这民不能说官呀。”
“天知地知,你知我们知还有谁知。”严木对着他眨眨眼,不过瞧掌柜就是想说的样子,就知道在装。
“唉。”也许是近日来无聊惯了,掌柜八卦之心也熊熊燃烧起来,“要说这儿的县太爷啊,在我们鸣隆县传得比较有名的有三件,一是惧内,二是好色,三嘛,就是爱听曲子。”
“哦?可否请掌柜解释一下?”
“这惧内嘛,听说是他夫人可是当朝左相亲侄子的千金,这位县太爷能不惧怕嘛?”
“的确会怕。”严木点头道,看来左相老狐狸这条线没抓严啊,分分钟暴露了自己。
“好色,咱们是男人,这点儿事都明白不是。何况县太爷屋里头还有一个母老虎,在烟花之地就更好那点事了。”
好色,严木继续点头表示,他懂,然后继续问道,“对,那最后一个呢?”
“这三啊,据说县太爷曾经是个杀猪的,要不是她家夫人当年买猪肉时看中他孔夫有力的模样招为相公,他哪里会当上地方官,不过这县太爷也是好面子之人,做官后特别怕别人说起他以前是屠夫的事,就选了特别文雅的爱好,那就是听曲。”
“这个我也听到过,因为这县太爷没啥文化,又爱装有学问所以闹出过不少笑话来,哈哈哈。”周大田笑着说。
严木将这三样特点记下,但对那位县太爷的“辉煌事迹”可没啥兴趣,接下来就喝了些茶,看着天色不早后,除了留下周大田,就叫着抬轿的几人先回去了。
“严公子要在这住下?”
“嗯,有些事情若做好了,大家就不必那么辛苦地等赈灾粮了。”然后转向早回到柜台的掌柜道,
“对了,掌柜的,你这里可有房间,我们有事还需要在这里住上几天。”
“这,房间倒是有,可我店中存粮不多啊……”掌柜有些左右为难着,生意上门还是想做的,但却没粮食下又不好意思留人。
“放心,吃食方面无需担心,你只要给我两间房间就好。”
“哦,好咧。”既然如此,掌柜赶忙将他俩带上楼领去房间打开门。
严木看了看环境,虽不算高档但好在整洁,就点头道,“嗯,不错。”
“反正上房也空置着,我就收你们普通房间的价位吧。”
瞅着他也不过嘴上说得好,但是钱可没有少挣,若在平时严木肯定是会砍价,不过现在生意难做,看他样子也不过,就给了银子没说什么。
掌柜拿着银两喜滋滋地下楼,到了楼下,才觉得纳闷,那位公子不是想探亲的吗,怎么还问了县太爷的事,还和云龙村的人呆在这儿住上了?他是来干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