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没有。”严木一副冷漠脸冷冷地道,而听到他的回答,余翠玲就撇撇嘴一脸的失望走了。
开玩笑,他躲着莫云霄都来不及好吗,就刚才那个事,就够他找块豆腐砸死算了?若白日里的莫云霄还好说,这天都黑了,走火入魔的莫云霄跑出来,谁敢保证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不过当越想躲着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往往就会在下一秒出现。
比如严木出了衙门,莫云霄的一身黑衣抱着一件雪白的披风站在在雪地中显得特别突兀,也许等了些许,发梢上,睫毛上都沾了雪花。
而且严木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下突然特别想逃跑,因为有种错觉,今晚的莫云霄比平时更加不对劲,邪俊的脸上长眉微挑,唇角轻勾。
只见莫云霄慢慢地走了过来,却未发一言,将披风为他系好,又将连着的帽子为他戴好,就执起他的手往“醉红楼”走去,大雪已经下了一天,街道上已经愈发的清冷,连个行人都没有,很多店铺已都因为没有生意而早早上了门,厚厚的积雪无人清理下远远望去,都是白白的一片,严木心里挣扎了一下,就任由他拉着。
因为冬季的关系,晚上总是黑得早,街头的灯笼还没挂起来,严木没有他夜能视物的能力,加上雪地难行,莫云霄握得很稳。
二人走着,除了风声刮过耳边呼呼的声音,周围实在太过安静了,严木就忍不住出声道,
“喂,今晚不许与那个江总斗银子了。”
“其实。”被他一提醒,莫云霄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情愿地道,“昨夜都已经全拿出去了。”
听到他的回答,让严木噗嗤一笑,“那下次你若再有银子就直接给我,丢那个打赏箱里,老鸨得拿去一半呢。”
“好。”莫云霄应得飞快,倒一点都不排斥,然后严木就瞬间想起老爸老妈在时,每月他爸都上缴工资的一幕,不由脸一红,便只好再说道,
“还有啊,也不要和他斗酒,不然醉了这大雪天的我怎么回来。”
然而莫云霄眼中多了一分柔情,“我醉的不是酒,是你。”
玛德,莫云霄你什么时候撩人都那么顺口了。但不可否认,他这个话简直让严木心肝乱颤,手心发汗,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下,眼神瞄到别处而不敢正视他道,
“乱说什么呢。”却不知道他的一举让莫云霄觉得有点娇羞可爱,但是生怕他等下真的又乱来就警告道,“你跟着我去可以,但说真的你不要得罪了那个江总,因为接下来的事和我要做的事都是有原由。”
莫云霄望着他像明白了些什么,总觉得这个人正在做着他无法参与的事情,却又极其渴望自己能陪在他身边,便道,“可以,不过你这算有求于我,我是要奖励的。”
靠,这简直是厚无颜耻,还他耿直老实的莫云霄啦,严木心中默默流泪,苦瓜着脸,“要什么奖励?”
莫云霄又盯了他一会,很自然地拂开飘落在睫毛上的雪花,“我还没想到,先欠着吧。”
“喂,我可说好了啊,不能要求是啥不可描述的奖励。”想到这个莫云霄可是胆大妄为的要命,便出声警告着。
“不可描述?”莫云霄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会,然后眼神似笑非笑地瞄过来,“这个我考虑一下。”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