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赞大吃一惊,连忙伸手搭在独孤觞肩上,道:“喂,等一等呀,你的身体才刚刚有点好转,你要是一再用力,阴毒侵入心脉就无药可救了。”
独孤觞皱着眉,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又坐下来。
辛赞又道:“请问阁下尊姓,因何事遭金兵追捕?这婴儿是阁下的孩儿?”他向独孤觞怀内的婴儿努了努嘴。
独孤觞苦笑,叹了口气,只说了两个字,不是,便不再说,因为实在不知从何说起。忽然间想起一件事,然后从怀内取出一支钢镖,从镖上取出一张小纸团,摊开纸团,只见上面写着两句话:“义士不必担心,在下已将密信中所绘的兵力布防图烧毁。”适才混战中独孤殇忽然见到打过来的一枚暗器全无准头,歪歪斜斜地打过来,且钢镖上还穿着一张纸条,危急中不及细看,因此接过来顺手收进怀中,此时才想起便拿出来细看。
独孤觞本来就不是为了要帮南宋朝廷夺回兵力布防图的,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密信中所写的内容是什么,他只是觉得那白老三狂妄自大,说什么已经防守严密之至,自己艺高人胆大,这才想闯他一闯,并且心中好奇心起,便想偷出密信来看看而已。便是因为自己这一闯,惹出了这么多麻烦,自己还差点丧命。至于南宋朝廷的安危,他从来就没放在心上。
独孤觞左手撑着桌面,挣扎着站起来,向婴儿走过去,想抱回婴儿。突然间从怀内掉出了一样物件,辛赞弯腰捡起来,见这是一封信,上面写着:“嵩阳铁剑门掌门嵩阳真人亲启。”
辛赞诧异道:“尊师莫非是嵩山铁剑门嵩阳真人?”神情之中既是惊讶又是敬慕。他又道:“难怪阁下功夫如此了得,原来是嵩阳真人的门下高足,老夫今日得见,实在不枉此生了。”
独孤觞冷冷地道:“你也认识家师?”
辛赞道:“嵩阳真人开宗创派,剑术举世无双,行侠仗义,仁义播于四海,天下间恐怕无人不知道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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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觞冷漠苍白、充满病态的脸上居然也露出了一瞬而过的笑意。
辛赞又道:“尊师救人于水火,扶危济困,乃我辈中人的前辈榜样,我仰慕尊师威名已经很久了,你受伤很重,没有三两个月是无法康复的,不如由我送你上山吧,一来可以照看你的伤势,而来可以拜访一下尊师,以了平生之愿。你觉得怎么样?”
独孤觞默不作声,此处离嵩山不过几日的路程,不过按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没有十多天的时间也难以上山,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多人他想要去挑战的,还有一个人等着他去迎娶的,他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徒劳的路程上。他回过头对辛赞点了点头,意思很明显是认可了他的建议。
开封府离嵩山不远,三日路程转眼便到。这一日,来到嵩山的山脚。辛赞和独孤觞信步走上山,独孤觞功力深湛,受密宗大手印那一掌所受的内伤在辛赞的精湛医术医治下已经全部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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