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了。辛赞定神看着这幅画,看得入了迷。
檀香烟似乎燃得更充分了,整个厅堂烟雾弥漫,猛然间,一阵笑声传来,眨眼间,笑声已到耳边,一股劲风扑面而来,竟将室内弥漫着的香烟全部吹散。门外有把一个苍老的声音大笑道:“哈哈!终归还是清风道兄走快一步。”
另外一把略带嘶哑的声音道:“刘三爷客气了,我们是同时到达。嵩阳老道,快出来呀。我带了位新朋友来与你结识。”
没有人回答。辛赞想道,铁剑郭嵩阳此刻是在跟独孤觞商量事情了。
此时,有两个人一先一后走了进来。当先一人是个中年道人,约莫五十岁左右,手执拂尘,双目炯炯有神,向辛赞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意外。后面走进来的是一个红面老人,满面红光,脸带笑容,却是空手,一走进来,就看见了辛赞坐在椅上,他皱了皱眉,低声对那道人道:“嵩阳老道这也太不像话了,有客人在这里都不出来招呼,竟然连奉茶的童子都没有一个,都不知道在搞什么鬼的。”
辛赞见这两个人神采奕奕,目光如电,而且敢如此直呼嵩阳老道,想必是大有来头的前辈高人了,连忙起来躬身行礼,敢问两位前辈法号,晚辈辛赞有礼了。”
那个道人连忙用手扶着辛赞,道:“先生有礼了,贫道是四川青城山的道人,法号清风,”然后指着那红面老人,“这位是安徽太湖三杰之首刘布仁刘三爷。”辛赞又向两人分别行礼。刘三爷仔细打量辛赞一番,然后问道:“先生莫非是圣手神医辛先生?”辛赞受宠若惊道:“不敢不敢,晚辈自幼跟先父学医,学成多少粗浅医术,岂敢称神医。刘三爷远在太湖竟然也听得在下贱命,实在三生有幸!”
刘三爷道:“先生此言过谦了,在下在太湖先闻先生医术冠绝当世,而且时常为百姓无偿诊病,后来还医治好了我那身受重伤的三弟,实在感激不尽。”说罢躬身多谢。
辛赞受宠若惊,问道:“刘三爷千万不要这样,可是折煞小人了,刘三爷,令弟是否姓丘,名布德?”
刘布仁抚着胡须笑道:“正是舍弟。舍弟前几年因为路见不平,被几个功夫极之厉害的黑道人物打伤,受伤极重,承蒙先生竭力相救,这才保存了他的性命。”
辛赞拱手还礼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太湖三杰仁义播于四方,劫富济贫,晚辈虽隐居深山,亦知前辈们所作所为,实在令人钦佩,我见到丘三爷为救几名无辜百姓而力战受伤,这才出手相救的。”
原来,刘布仁与二弟风布义、丘布德乃结拜兄弟,网罗一群好汉聚居太湖,专门打劫官家富商的过往船只,而且时常将金银财富送给太湖附近的贫苦百姓,朝廷派官军几次围剿都落得个舟毁人亡。一来太湖水域辽阔,刘布仁三兄弟人人水上功夫了得,手下兄弟熟悉水战,屡屡凭借水上优势东躲西藏,歼灭官军。二来太湖附近所居百姓大多受过太湖三杰的恩德,都不肯说出他们的藏身之处或者故意指错路道,引官军进入他们的埋伏之中。因此太湖三杰啸聚太湖二十多年,不但没有衰落,反而声威力量越来越强大。
三人正在各自谦逊一番,说一些互相仰慕恭维的客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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