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空胃也空。
吕晓亮笑眯眯的给吕燕和张溪夹菜,其实他只想给张溪夹。但又怕被他爸妈发现自己那点小心思,所以就不得不的带上了吕燕。看着不断夹菜的筷子,张溪倒不觉得有什么,倒是把吕燕给惊讶够呛。
而吕二叔看吕晓亮这么懂事,这心情越发的敞亮,这酒是一杯接着一杯的下肚,喝的高兴了,还亲自给吕晓亮跟张溪各到了一小杯白酒。
“张溪,来来,都是同班同学,你跟我儿子喝一杯。我跟你说,酒是粮□□,越喝越年轻。哈哈哈。”吕二叔说着又跟吕燕碰了一下杯。
张溪拿起杯冲着吕晓亮笑了笑,把吕晓亮笑的心直痒痒。要不是他爸在,他现在就想跑过去摸两下张溪的小白手。
晕陶陶的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吕晓亮指了指张溪,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胆儿“张溪,你就是四个脑袋也……”话没说完就砰的一声倒在桌子上了。后面那几个字也彻底关在了肚子里。
桌上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趴在碗里的吕晓亮,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一杯倒什么的在这儿的酒桌上可是会被永远嘲笑的存在啊。
吕晓亮做了个梦。梦里他终于摸到了张溪的小白手。虽然这手有点石更,但是并不妨碍他对张溪的喜欢,毕竟,手不石更的人怎么会那么有劲儿啊。吕晓亮把张溪的手轻轻捧起来,细细的摸着这双让自己着迷的手,恩,这手好像也太太大了,摸着也……好重的汗毛啊!
被吓得一激灵的吕晓亮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不甘心的瞅着“张溪”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啥反应。旁边的吕二叔不舒服的哼唧了两声,一翻身就转了过去,带着“张溪”那只手就不见了。
剩下吕晓亮一个人在那儿闹心。他现在不但脑袋疼,还有点犯恶心。现在只要一想到张溪的小白手,脑子里就会浮现出自己亲爹那双汗毛手。而且,还是挥之不去的那种,小心的踢了两下自己那个打呼噜的爹,吕晓亮又忧伤的进入了梦乡。
经历了一早上的兵荒马乱,吕二叔一家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而吕燕则跟张溪一去去搜寻张二叔家的各种言行证据。
临出门时,吕燕说自己就是各天生劳碌的命,看不得张溪这个小鸡仔有个好歹儿的。她怕张溪万一被她二叔他们给发现了,再对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至于为什么叫张溪小鸡仔儿,昨天喝了两杯酒的张溪不怎么说话就一直咯咯咯的笑,把吕二婶稀罕的不行。
张溪倒不置可否,只是跟吕晓亮交代让他跟颜佳丽说,自己昨天没回去,是真的有事儿,等回去再跟她解释,千万不要生气什么的。听得吕晓亮一颗少男心直发酸。张了几下嘴,到底也没把你也对我说点好听的这句说出口。却唬的张溪怕他记不住,又耐心跟他重复了一遍,还交待务必跟颜佳丽把原话带到。于是,可怜的吕晓亮同学只好抱着一肚子的酸气去上学了。
小剧场:
腊月二十五:
厨房里:
颜佳丽手里拿了本日历在那儿翻:张溪,你说这上面说的是真的?
揉面的张溪:什么真的?哦,那叫民俗,听说老一辈儿都那样,那时候过年才有意思呢。对了,今天是腊月二十五,你看看日历上,今天该干点什么。
颜佳丽:二十五磨豆腐。
努力揉面的张溪:磨豆腐啊,我不怎么会啊。你在翻翻这几天,找一个我会的,到时候咱俩一起玩儿。
推门而进的吕燕:哟,张溪你还有不会的?
非常努力揉面的张溪:恩,我确实不会。你要会,又闲着没事儿的话教教颜佳丽。
于是颜佳丽就把日历拿过来指着那几个字给吕燕看。
吕燕:张溪,你确定让我交颜佳丽这个?
继续跟面团较劲儿的张溪:嗯呢,今天天冷,你口头上教教得了。别带她出去,省的感冒了。
那我去那屋教颜佳丽了。坏笑的吕燕就拉着一脸懵懂去隔壁屋了。
张溪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好好的揉面了,边揉面边说话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吕燕懂得还挺多,真不知道五谷不分的怎么还会用石磨磨豆腐?这技能开的有点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