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都是靠推荐来的,所以,推荐比什么都重要,冷子默眼皮都没眨的,“可以,推荐位随便你选。”
“我要先酝酿一个月。撄”
“半个月。”
“好吧,半个月。”我立马又妥协了。
翌日,我起床没有看到冷子默,可能是小书接走了,不过,在客厅的茶几上,放上了一份合同,冷子默也太认真了吧,把昨天谈好的都拟好了合同。
我没有签合同,直接出了门,今天是和李可约定好的时间。
我也没有开车,打了辆的士。
小区的拆迁已经在开始了,可是她们却还迟迟不搬,住在里面,妈妈和李可把钱借给了红川,以及所有的积蓄吧,而且很有可能,她们在等红川来接她们。可是,她们这个如意算盘迟早要落空的,红川,那种人怎么会真的爱李可,想必是血跟红川说了什么,之后红川想从我这里来打压冷子默,仅此而已。
“李碗,你可真准时,先等着,我们吃完早餐再谈。”李可悠悠道。
她们正在吃早餐,豆浆油条,还有稀饭,我径直坐到沙发上,等着她们,半个小时,她们悠哉的吃完,妈妈快速的去洗碗,李可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再缓缓的走了过来,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副大小姐的气派偿。
“三百万是打卡还是现金?”李可侧过头,直直的看着我,平静的道。
“李可,你这借钱的态度也太强硬了吧。”我淡淡一笑,对着平静的李可,微微道了句。
李可有些气恼,就像有一点不顺她的意,她的脾气就会点燃那样,李可瞪了瞪我,“是给,谁跟你借了,你拿钱回家怎么着,是天经地义的,李碗,你给我搞清楚。”
“李可,是你给我搞清楚,我没有义务帮红川,那是你男朋友,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是你姐夫,当然和你有关系,李碗,别狡辩了,没意义,快点,把钱拿来,我还通知了红川过来收钱的。”李可说的极其平常。
她通知了红川过来拿钱?拿我的钱?还不是借我的?我的世界观全被李可给毁了,我定了定神才道,“既然你说的那么呕血,我也实话告诉你,我没钱。”
“什么?你没钱?那你来这里干嘛?故意找茬吗?”李可气的腾的站了起来。
妈妈也从厨房出来,恨恨的瞪着我,又边安慰着李可,“可儿,你别生气,让妈妈来问清楚,好了,你先坐下。”
妈妈安慰完李可,又冷眼瞪着我道,“李碗,你没钱?你会没钱?和冷子默闹掰了他没有给你分手费吗?”
“妈,我们是和平分手,哪来的分手费。”我淡定着道。
妈妈气的伸出手指着我,又垂下,压制着暴发着道,“好,你和平分手?可是我不和平,把冷子默的电话给我,我来打。”
“电话也删除了,我不记得。”妈妈大步站到了我面前,她伸出手一推一抓,我头皮一发麻,妈妈扯了我大把的头发。
*
“好啊,李碗,我知道,就算你有钱也不会拿给我。行啊,你上次不是说死吗,那死吧,你死了之后,你所有的钱自然是归我了。”妈妈又把我一拉,来到了阳台上。
李可这时拿过来一张纸和笔,“妈,让李碗先写下遗书,不然跳楼我们要负责的。”
“对对。。”妈妈接过李可的纸和笔,送到我面前,依旧是阴狠狠的表情,就像是我欠了她多少,还有,她对我的讨厌,是深入骨髓,竟然巴不拉自己亲生女儿跳楼枉死,亲生母亲是罪魁祸首。
我咬着唇,虽然抱了必死的绝心,虽然对她们已经麻木了,可是,心还是像针扎一样疼,家人的温暖我永远感受不到,妈妈和李可永远的压榨和唾弃着我,爸爸和哥哥永远的旁观,偶尔还会附和妈妈,我错了吗?是不是,不该对她们抱有任何幻想,是不是应该更狠心,坚决不理会他们,更是否应该报警或和他们到律师处签署断绝关系的协议?
我绝望的凝视着妈妈,看着她眼底的阴狠,我不是她女儿吗?为何步步紧逼?我张了张嘴,道,“妈,如果我出生那天,发生的所有都是巧合,根本不是我造成的,您还会嫌疑我吗?”
妈妈的眼光一闪,口气依旧恨恨的模样,“我有李可这个女儿,你不过是多余的而已,当时根本不打算生你,也做了结扎,可没想到怀上了你,我算是仁慈了,把你生了下来,还养你长大,李碗,你总觉的是我的错,我错了吗?不过是你不该出生而已。”
我的眼泪刷刷流了下来,迷了眼,我不该出生?这竟然是从一个母亲嘴里说出来的,母亲本不该是最伟大的吗?用尽所有,保护自己的孩子,可是我的母亲呢,呵,上天真会开玩笑,我擦了擦眼泪,如她们所愿,在递过来的纸笔上面写下遗书,罢了,这辈子投错了胎,下辈子再好好活着吧,唯一不舍的便是冷子默,不过,他是冥界的人,有机会,会和他相见的。
我刚刚写完,被妈妈一把夺过,再由李可看着,李可点了点头,妈妈这会,又唾弃的瞪着我,道,“李碗,在钱和命面前,你真的选择了钱?”
“妈,我没钱,三万都没有,三百倒是有,所以,什么叫我选择了钱,是你们把所有的思想都强加在我身上,我什么时候说有钱了,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讥笑的看着妈妈。
而我的讥笑也彻底惹怒了妈妈,“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从阳台跳下去,一了百了,别忘了,你死了,你的钱照样归我,而我还不用见你这个扫把星,乐的清静。”
“呵呵。。。是吗,妈想的真周到。”我的眼角又溢满了泪水,无法控制的,我转过头,看着阳台外面,今天的天气很好,是个大晴天,天空蔚蓝蔚蓝的。
随后被一只手一推,我侧过头,是妈妈。。。
从此以后,我和她们再无关系,纵然我侥幸活着,必撕开她们伪善的真面目,如果有幸看到她们被红川骗的生不如死,我一定会第一个鼓掌,如此狠心的母亲,如此。。。
*
小时候,我常常幻想着,我成为了一个母亲,一定要好好爱自己的孩子,给他满满的母亲,让他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可惜,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我闭上了眼,耳畔是徐徐的冷风,突然在霎那间停止,龙涎香的味道,没有预期的头破血流,只是一阵昏眩和黑暗,再当我睁开眼的时候,这是哪里?
一片荒芜之地,枯树乌鸦,还有不远处的火山,难道这是冥界?那刚刚的龙涎香是怎么来的,不是冷子默身上的味道吗?
我巡视了四周,只有我一个人。
我喃喃的喊了一声,“冷子默。。。”
不一会儿,穿着黑袍的冷子默出现在我面前,他披散着长长的黑发,五官冷冽俊逸,整个人伫立在那,王者气息尽显,我怔了怔,吃惊的看着冷子默,小心翼翼道,“这是哪里?”
“冥界。”冷子默的声音冰冷如潭,他负手而立的站在那,就像是在和我保持距离。
“冥界?我死了吗?”
“没死。”
“没死?那为什么我会到了冥界?”
“因为是我救的你。”
冷子默救的我,所以我到了冥界,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冥界之人吗?这不科学啊,有些矛盾,我想理不清的时候,冷子默又道。
“被正气所伤,我的身子极虚,我只能启动最后潜藏的力量,不过,却是把你带到了冥界,你找到出口便回去吧。”冷子默淡漠的说完,正要转身,我心生一紧,急着道。
“那。。。对你是不是造成很大的伤害?”
冷子默还未回答,一飞火凤凰飞了过来,变成一个妖娆的女人,她恨恨的瞪着我,又顾及到冷子默,但口气依旧不善道,“都怪你这个女人,哥哥本来半年时间就可以回到冥界的,现在倒好,连虚体都要维持不了,你必须用你的至阴之体去帮哥哥恢复虚体。”
“什么意思?”我问着妖娆的女人。
妖娆的女人被冷子默冷冷一瞪,不过,还是不罢休,又道,“结合,你们本就是冥婚,在冥婚的半年内,也必须交融,可是现在哥哥等不及了,需要你的至阴之气。”
我震惊的看着这个妖娆的女人,目光又泛在面对着我的冷子默身上,冥婚还有这么一条吗,我的心没有规律的跳了起来,又对着妖娆女人道,“好,我同意。”
“小妖,你别胡闹了。”
“哥哥,现在你的命要紧,说什么胡闹,这场冥婚里,她必须自己承受所有的代价,可不是被蒙在鼓里,做着普通的人类。”
“好了,冷子默,我愿意,因为是你。”我缓缓走近冷子默,伸出手,碰到了冷子默手上,依旧冰冷刺骨,可在这被火山炙烤的地方,竟然没由来的这种冰冷特别的舒服,如果是夏天,有他在身边,都不用空调了。
“李碗,你真的能承受所有的后果?毫不在乎?”冷子默侧过头,他墨色的瞳孔里,掠过一丝异样,那冷冽的表情,也在此刻柔化了下来。
“对,我过的已经够糟糕了,被家人嫌弃逼死,除了你,其实你对我冷冰冰的,也没有多在意我,可,至少我还是安心的。”
在这片荒芜之上,一座楼房盖了起来,很迅速的那种。
*
红色绸带飘舞,大红的囍字,这栋快速建起的楼房是一个喜房,我看到冷子默喊小妖的女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有些讨要表扬的模样,看着冷子默,软萌萌道,“哥哥,婚房是这样的吗?喜庆吗?”
冷子默浅浅一笑,“好了,你回去吧,注意隐蔽,别让人发现。”
“知道啦,那我走了,哥哥再见。”小妖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的视线里变成只有冷子默,还有婚房,红通通的,喜庆,可也凄凉。
冷子默一脚迈了上去,我也随着冷子默的脚步,走进了婚房,当我们俩个走进去的时候,婚房敞开的大门砰的关上,我的心陡然一紧,跳的没有了规律。
红色的纱幔罩着,古色古香的大床,那床单和被子都是大红绸缎的。
冷子默坐到了房子,桌上的二根红色的蜡烛点燃,发出耀眼的火光,我紧紧的攥着衣角,一步一步走进冷子默,喉咙却发紧发干。
随之,我在冷子默旁边坐下,绸缎的质感,带着一丝冰冷,凉凉的,刚好应对着火山的热浪。
“想知道与我冥婚的结合的代价吗?”
我一怔,随即摇了摇头,又道,“我不想知道在我身上会发生什么,我只想知道,如果我们洞房了,你会发生什么变化?”
冷子默瞥了眼我手腕上带的手镯,是他那次送给我的,缓缓道,“我会在你随身之物里面,重生。”
会在手镯里重生,我吃惊的摸了下手镯,再垂下手臂,侧过头,“重生的周期会是多久?”
“无法以人类的时间计算,这次都是血设计好的,你有危险我必然会去救你,而我本身就被正气所侵蚀了,只有启动最后的潜在力量,结果便是这样,我的实体消散,连虚体也会慢慢消失,而唯一的办法就在你身上,如此一来,他重生,我也重生,不过,他一定会重生,而我会出现很多无法预知的变故,罢了,李碗,进入手腕里我真的成了鬼了,也无悔,你不需要自责,不是你的问题,冥冥之中都有定数。。。”
冷子默略带惆怅的脸颊,不再是冷冷的面瘫,他像是经历了风霜的老人,在做最后的释怀,我真的自责了,如果不答应李可回家,如果反抗妈妈,不让她把自己推下阳台,如果。。。我不那么愁感,是不是,冷子默就不会这样?
我伸出纤细的手,附在冷子默手背上,真冷,冷的我才活生生感觉到了他的存在,还有我自己,因为他而活着,我挪动了一下位置,又伸出另一只手,伸手去脱他的外套,他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摇曳的红色蜡烛火光突然灭了,而我被一只手一推,结结实实的倒在了床上,冷子默压在了我身上,他伸出手,解开我的衣服,他的手所触碰的每一片肌肤都变的灼热起来,心底陡然有了期待。
直到他解开我的内衣,在幽光中我看着他俊逸的容颜,娇羞的绯红,小手,怯生生的搂着他的脖子,他只那么一下,全身的衣服解开,结实的胸膛放大在眼前。
*
紧接着,冰冷的唇附到了我唇上,再轻柔的吸吮着,我生涩的迎合起来,他巧妙的引导着我,探入我的口腔,一步一步,攻略城池。
上次是我主动吻他,不过是蜻蜓点水,这次,则是真正的亲吻,缠绵悱恻。
“冷子默,你。。。爱我吗?”我搂着他的脖子,借着幽暗的光芒,我问这话时,也不敢看他的双眼,那双墨色的双眼,太深邃,我怕。。。得到的答应太伤人,却直接忽略。
“你觉的我不爱你吗?”冷子默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吻到了我的锁骨,冰冷的唇变成了火,一点一点燃烧着我的身体。
我娇、喘了一声,松开搂着冷子墨的脖子的手,变成垂在身侧,紧张兮兮的。
我的这种喘息,无疑点燃了冷子默的男性之风,他的某个地方,挺了进去,撕裂般的疼,我紧紧的抓着床单,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冷子默吻着我的脸,我的脖子,我身上所有的地方,他温和的声音,带着丝丝蛊惑,和安慰,“对不起,我轻一点。”
我松开咬着的唇,点了点头,冷子默温柔对待,极其的温柔,我都不知道,原来冷子默还可以这么的温柔,他控制着自己的欲、望,一步一步的指引着我,消除疼痛和害怕,在我适应之后,慢慢的再挺了进去,撕裂的感觉慢慢消减,随之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我满足的呻、吟了起来。
半夜的缠绵,我沉沉的睡去,再醒来时,只觉的全身酸疼的厉害,想起身都难,而旁边没有冷子默的身影,我手腕上的手镯发出了晃当的声音,我凝视过去,手镯的颜色不一样了,带了一丝血色,看来,冷子默被附在里面了。
我撑着身子下了床,男人就是禽、兽,无论是人还是鬼,竟然那么能折腾,整整大半个夜晚。
我嘟囔的出了婚房,就在我走出那刻,婚房消失了,记得冷子默说,让我自己找出口,回去,看来,这里本身就是冥界的出口,有正常光芒的地方应该就是人间了。
入眼的都是荒芜,萧条,枯黄。
走了许久,终于在一个路口看到了不一样,那是正常的光芒,而不是昏沉的,还有那些草地,虽然说也是枯黄了,但至少正常。
半个小时,终于走出去了,我来到的地方,竟然是大厦的顶层,我懵了,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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