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手臂上的奇草听到有人叫它,动了动枝条,又长(z)长(c)了一段缠了一圈。
老巫没放过它的动作,再看看、突然明白了,他无奈道:“罢了,罢了,长的挺好看的,只是它那茎液有毒你小心点,还有告诉你那伴生灵,别伤着部落里的人了。”
说着又忍不住道:“估计,它就那毒厉害点。”想想为医治夯羌那几个人可是花了他不少灵药,那灵药可是用一点就少一点!
也是没办法,谁让奇草的毒只有灵药能解。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奇草的毒都能用灵药医治,就连夯羌几人身上的毒也只是暂时控制住而已,他刚才就是在配药,只是还是没有头绪。
对于奇草这种植物,还是了解的不够。
他突然想到了巫莫,又看看他手臂上的奇草,“它的毒素有没有办法能解?”
巫莫将视线移到手臂上的奇草身上,“这个不清楚。”
“它不是你的伴生灵了吗?你用意识感受它的想法,问问看?夯羌他们,其实毒我还没解。”老巫说完这句话,浑身都有种颓废感,本来半白的发丝竟又多了许多,几乎全白了。
他没有办法了,很多事他不想承认,可惜他还是老了不中用了。连部落都被他弄成这个样子,真是无脸面对逝去的先祖们。
这次不过是个奇草的毒,他居然都没能配出解药,想起部落以往也是有很多灵药的,最近一看却只剩几株,要不然这毒也不会还没解。
看着这样的老巫,巫莫心里涌现出一股悲哀,不管怎么说,这老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部落,他的一生仿佛就在为这个部落而活。
他在心里让系统为他翻译,至于什么用意识问,他还做不到与一株草心有灵犀,麻烦不说还不如直接翻译来的快。
“奇草你的茎液毒素有什么办法可以解?”
[呃?主人说的什么意思啊?听不懂,人家的精x液?我不是人类啊!没有精x液]
巫莫:……这么污的对话,为什么他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还觉得自己有一种负罪感?
头疼,“我说的是你身体里的液体、叶子的汁水、毒素!”
[哦~,有啊。]没等巫莫问,它接着说:[主人好笨哦,居然不知道人家的根就是解药]
巫莫黑脸:“你又没说。”
不想再听系统用那么机械的电子音来翻译这种很像撒娇的语气,他直接问道:“你的根是解药,根断了你还能活吗?”
[不会呀!人家有很多根,主人要不要看?可以□□吆!]
“……不用了,既然那么多根,给我一点当解药没问题吧?”
[当解药?主人我伤到你了吗?]愣是从这不显露语气里听出了担忧。
巫莫默默没吭声,“你之前为什么和部落里的那几个人缠斗?”
[不是人家的错,是他们,他们一上来就阻止我]
“阻止你?”
[对,成年体也是我的一部分,我知道主人在忙于是打算先插根在外面等主人。]
[谁知道那些人上来就阻止我]
天,部落的人不阻止你才奇了怪了,你伸长的枝条都快把部落都占满了,更别说你插根的地方周围还有不少石屋。
“就这?然后你们就打起来了?”
[是他们先动的手,不过我知道他们和主人是一起的,所以没用多大力,但是他们居然砍断了我几根分支,好疼~主人~嘤嘤嘤~~]
被没用多大力的奇草打的几个几乎站不起来的部落勇士:……想哭,怎么办!
巫莫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事也不怪奇草。这奇草巫莫也问了系统,也不过是近两年有了意识,按他的话来说:还是个孩子!
“行了,一会儿把根给我弄几段。根断了真没问题?”
[没事,只要是主人要的,多少都没问题,要是、要是]
“要是什么?”
[要是主人有空都给人家猎些食物就好了]
巫莫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又想想之前倒在奇草身边的夯羌几人,久久沉默后,说:“叫你麻麻给你投食。”
[麻麻?]
“嗯,我是你粑粑。”巫莫突然玩心上瘾说,想他在地球二十几年知道自己性取向后,就明白这辈子与孩子无缘,他虽然不喜欢孩子,但也曾幻想过有一个孩子。
[那粑粑,麻麻是谁?]
“儿砸唉~你傻啊,看你粑粑天天和谁在一起啊!”
巫莫说完后,久久不见声音,他还以为系统翻译出错,正准备询问系统,突然系统‘哇~’的一声把他惊的一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