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元帝皇子教养,打小也是琴棋书画、射御书数的学起来了,此刻也不露怯。
“清晨时分。”回答的胸有成竹。
阿蔓这才真的喜笑颜开了,笑得两颊的梨涡都出现了,多添了两分娇憨。嘉元帝第一次见她的梨涡,有些许惊艳,更添了几分的新奇。相处了一段时间,只觉得面前的佳人似乎才在自己面前撩起了面纱的一角。
“说起荷花,还是江南的最美,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阿蔓讲着讲着来了兴致,说话说的眉飞色舞起来,“江南也和上京一样,夏日里会办赏荷宴,不过江南的荷花却是成片成片的开的。”
嘉元帝见她说的兴起时还拿着手比划,他一边听一边点头,样子十分认真。
“喜欢江南?”
阿蔓点头,相比较于上京,她的确是觉得江南自由的多了。上京人际关系也太复杂,要处的融洽,不单单累脑,更累心。
想了半天撅撅嘴。
“爹爹之前想让我在江南嫁人的,只不过娘亲不肯。她怕江南她随父亲回京了,我在江南受欺负了也没人撑腰。”
嘉元帝非常赞同她母亲的说法,一把横抱起佳人。
“幸好你母亲聪慧,不然朕可见不到你了。”
突然腾空,阿蔓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又想到外面候着的宫人,又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又惊慌又嗔怒,忍不住想要去拧人。却又想到面前人的身份,只得恨恨的把手在他胸膛戳了戳。
“这把子力气算的什么?用在别的地方到还凑活。”
嘉元帝将人抛在了床上,随即欺身上去扣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的捏住她的纤纤十指一路向下,直到阿蔓手触到一片炙热。
阿蔓的脸咻的变得通红,红的都快滴出血来,想要挣脱开来,却发现整个人都被扣住了,半分都动弹不得。她眨眨眼,猛地挤出几滴泪珠,委屈兮兮的凑到嘉元帝面前,声音切切:
“陛下,陛下。”
嘉元帝身上火热,听的这话心底更是火热,但是原本急切的动作却是停下来了,他看到自己凑上来的人眼底亮光一闪,随即一本正经的问话。
“怎么了?不舒服?”
低沉的声音带着些嘶哑,阿蔓觉得仿佛有虫子爬进了身体,有些酥麻酥麻的,她忍了不适,仍旧哀切切的叫,但是私底下却悄悄的想把已经被放开的手藏到自己的腰下。
嘉元帝一早洞悉,故作不知,享受着美人自己投怀送抱的乐趣,直到逗弄的够了才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不管身下的人嗔怒也好,撒娇也好。
自然是一夜旖旎好风光。
第二日起的时候,不知怎么的,阿蔓居然早早的就醒了,外面天还未大亮。她难得的看到了旁边圣上的睡颜。有些新鲜,阿蔓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阿蔓起先侍寝的时候还守着规矩,睡在外侧,早上也早早的起来伺候圣上穿衣、用膳。但是没过多久就熬不住了。圣上似乎也不在意这样的规矩,她也就乐的不守了。
周围一片宁静,连虫鸣声都沉寂了,阿蔓看着看着就开始走神,她思绪飘着飘着,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儿。
有人盯上她了。
宫里的嫔妃一旦告病,内务府是有权利将嫔妃的绿头牌撤下的,只是不知道这次谁替自己“告病”了。这件事办得倒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再加上这两日安贵仪受宠的流言,大概是想要自己和安贵仪之间生起嫌隙吧。
阿蔓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想换个姿势侧身躺着,却发现自己腰间的手牢牢的禁锢着自己,别说翻身了,动一下都困难,只好维持着继续躺着。
“倒是难得见你如此勤勉。”
嘉元帝见阿蔓正在给他挂荷包,不禁感叹。
阿蔓立起身子,脸颊绯红,嗔了一眼。
“哪里不常见了?”
嘉元帝挺享受这样的温存时刻,但心里到底是心疼她早起不舒服。
“你起得早不舒服,还是去睡罢了,今日就不用去给皇后请安了。”
阿蔓心里受用,嘴上自然甜蜜。
“伺候圣上是嫔妾的本分。”
温香软玉最是暖人心,嘉元帝也不例外。作为皇帝,在外他富有四海,在内他后宫三千,他虽然做不了痴情种,但是对着自己偏爱几分的妃嫔自然能多几分温柔和体贴。
“罢了,还是和朕一起用了早膳再睡吧。”
阿蔓自然遵命,送走了去上朝的嘉元帝,却是让人梳妆打扮准备去凤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