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褚庄微微点头示意,“程大校。”
程源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把我家子槿交给你,准没错。”
陈子槿:“……”
总感觉这话有哪里不对……
褚庄嘴角上翘,“哪里,子槿自己很优秀。”
闻言,陈大猫骄傲的挺了挺胸脯,“程大校,我可是很优秀的。”
程源笑弯眼,打趣道:“哎哟哟,说得真好听,你看看你那嘴,还跟我说什么事都没有,是不是在外头不注意吃东西,嘴巴都肿了。”
陈子槿微愣,不解道:“肿了?”
他没有吃什么啊,基本上就是烤肉和水果啊……
褚庄干咳一声,催促道:“大校,这里不是聊天的好地方,我们先回营地如何?”
“好好好,你瞧,我这一高兴,什么事都忘了,我们先营地。”
闻言,褚庄松了一口气。
陈大猫不甘心的抓住了他的衣袖,眉头蹙成小山,嘟囔起嘴,“褚庄,我的嘴巴真的肿了吗?”
看着对方一副索吻的姿态,褚庄的喉结微微滚动,仿佛在强压着什么,蹩脚道:“没有,程大校逗你的。”
说罢,大步离开,仿佛落荒而逃一般。
陈子槿:“……”
他就问问,跑那么快做什么?
扬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将其拉到一边,不满道:“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打的是什么人啊。”
褚庄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陈子槿。”
扬景气得牙痒痒,一巴掌直接糊他脑袋上,“你打的是大校的小舅子,我说你做事怎么不过过脑啊?你以为你惹的是谁啊?那是陈家的小公子啊!我让你没事不要强出头,不要作死,你怎么就不听呢?”
陈子槿这一身臭脾气,基本上都是家里头惯出来的,要知道陈父五十多岁才有这么一个儿子,家里更是娇惯得不行,再加上这小子有能耐,基因测试达到了s级别,陈家更是倾注了全族之力培养他。
这年头,一个a级别的基因型都难上加难,更不要说s级别的,陈父老蚌生珠,得到这么一个麒麟儿,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朋友圈上都是日常晒儿,宠得那叫不要不要的。
得了,你现在把人家儿子打了,你知不知道陈文成手里握着议会里三分之一的选票!
“大校不是这种人。”
扬景气笑了,啧舌道:“大校是不是那种人,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兄弟不想看你被蹉跎,人你都打了,赶紧找个时间给人家赔礼道歉,免得被陈家人惦记上。”
当天下午,褚庒就被不是那种人的程大校罚跑校场二十圈,对方仿佛是怕他偷懒一般,特意派人在旁计时,若是不能够按时跑完,按军法处置。
说白了,就是往死里整。
程大校正是陈子槿的四姐夫,他出生时,五姐已经嫁人,六姐都上了大学,那时,老四夫妻正忙着造人,陈以青嫁过去,也有好几个年头了,肚子一直不见动静,去医院一检查,是宫寒,陈以青从小体质不好,再加上早年为了程源奔波,落下了病根子。
宫寒意着她很难怀上孩子,夫妻俩什么偏方,土药都试了一个遍,没动静就是没动静。
陈以青咬咬牙,干脆提出去做试管婴儿,但是,她的体质真的太弱了,刚怀上没多久,流掉了,她虽说精神力达到了a级,但是她的体质只达到f级,她这身体本来就不容易怀上,这次流下,意味很有可能她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这对夫妻俩而言,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失去孩子后,陈以青一直都是郁郁寡欢,足不出户,整天把自己闷在家里,程源担心得不行,生怕她做傻事,正巧那时候陈子槿出生了,平时她可以不出门,但是,这毕竟是她的亲弟弟,怎么样都得亲自去看看啊。
陈以青是喜欢孩子的,所以,这么多年一直想办法生一个。看着眼前的小婴儿,说不喜欢是假的。
陈母是高龄产妇,身子骨不好,白天还能够带带孩子,晚上是真的主持不住了,小孩子又是需要人精心看护,老大她们都是有自己的孩子,能过来看看,但是不能够时刻陪着,老五刚刚新婚燕尔,腾不出空来,老六就更不用说了,还是个上课的学生,哪能够让她照顾孩子呢。
重担便落到了她的身上,一面伺候着母亲,一面帮忙照顾幼弟,别看他小,小家伙可认人了,一天到晚咿咿啊啊的要抱抱,粘人得不行,陈以青对他更是宠溺不已。
陈以青一直照顾到母亲出院,便回去了,家里有月嫂,其他的事,就不用她操心了,哪里想到她前脚跟回去,后脚跟就检查出有三个月身孕,夫妻俩喜不自胜,一致认为这娃沾着弟弟的福分才来世的。
论宠弟狂魔的正确打开方式。
就拿陈子槿的格斗术来说,都是程源背地里偷偷教他的,虽说名头上是弟弟,但是,老四家压根就是把人当作半个儿子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