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看来是选择了保守原则。
镇上的人彼此看了看彼此,结局已经定了,毕竟谁让他选择的是那个从来都没输过的伊甸。
夜也晚了,这场戏也应该散了。
灯光下,伊甸手上的白手套尤其显眼,她摊开牌,用一如既往清冷的语气,说道:“庄家十七点,平局。”
一张方块7落在她的手边。
伊甸将单肃的筹码退了回去。
“平局!”还没走的人惊讶的重复了一遍。
单肃看着退还回来的筹码,愣住了,过了几秒钟,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唇,眉眼弯起来,浅褐色的瞳孔在灯光的映射下盈盈发光,他笑起来,笑声不大却无比爽朗。
他将筹码收起来,终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眼底是止不住的笑意,他说:“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前几次谢谢你了。”
伊甸垂下眼,“客气了。”
单肃扬起唇,步伐轻盈,表情愉快的走出了赌场。
他前脚刚走,赌场里以他为乐子赌钱的人可就吵闹起来了,有人说我们赌的是他今天会不会继续输一天,现在他玩了一个平局,那应该怎么算?
有人说当然算输了,他又没有赢过伊甸。
有人说怎么算输,赌的是他会不会一直输,现在平局了,不算输!
鲁斯安冒出来了,他一笑露出自己因为抽烟而泛黄的牙齿,灰蓝色的眼可不比看起来那么浑浊,他说:“你们谁说谁都有道理,既然来了一个平局,就是平局,没输没赢,自然庄家赢了。”
照这个样子,发起这场私下赌局的人看样子是他了。
还真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赚钱的机会。
……
下班的时候,伊甸刚刚披上大衣,肩膀就被鲁斯安以好伙计的姿势给搭住了,她冷漠的看着自己右肩上的手。
鲁斯安的心情非常不错,看样子这两天他赚得不少,他说道:“伊甸,今天干的不错,还是你最聪明,最懂我,亚里沙那老头说的真对,你就是个宝贝。”
伊甸伸出手,遮住了自己的鼻子,她冷声回道:“如果我是您的宝贝的话,鲁斯安先生你还是最好离你的宝贝远一些,免得你的宝贝被你身上的味给熏吐。”
从鲁斯安身上传来阵阵的烟混合着酒臭的味道,看样子他虽然不在伊甸面前抽烟了,但私底下还是节制不了。
鲁斯安松开手,耸了耸肩膀,灰蓝色的眼满是演技,夸张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说道:“我本来还说今晚想和伊甸你聊一聊加分成的事情,看样子你是不打算和我聊了,我真的好心痛啊。”
伊甸扫了他一眼,“鲁斯安先生,您压根也没有这个打算吧。”
鲁斯安笑了起来,他的下巴总是有着胡茬,走起路来也吊儿郎当的,看起来十分不可靠,他又重新搂住了伊甸的肩膀,说道:“亚里沙那个老头让我告诉你,赌立党正在找你。”
伊甸望着远方,她问:“因为一年后的竞选?”
鲁斯安点了点头。
伊甸将大衣用力的合起来,不想让一点冷风钻进她的身体里面,尽管如此,她的手脚依旧冰凉。
鲁斯安拍了拍她的肩膀,咳嗽了两声,说道:“放心,我受亚里沙那老头所托,也会照顾好你的……”
她没有等到鲁斯安把话说完,便打断道:“鲁斯安先生,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家了。”
鲁斯安摸着自己的下巴,摇了摇头,朝着伊甸离开的背影喊道:“你有好好吃饭吗?多吃一些,太瘦了!别忘了你答应过亚里沙的什么!”
伊甸的步子太快,以至于鲁斯安都不知道自己最后的话到底有没有传到她的耳朵里。
回到家里的伊甸,用毯子把自己完全的包住,只露出一张脸来,她的脸苍白没有血色,就像是一个女鬼一般。
她出神的看着黑屏的电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伊甸突然拿起桌子上的花瓶朝着电视机砸了过去。
啪——
花瓶的碎片散落,电视机的屏幕也被砸出了满屏的裂痕。
原本在周围活动的鼻涕虫吓得窜进了卧室里面。
她又重新回到了沙发上,用毯子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密不透风的,就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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