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萧子渊真生气不愿出来还是萧子凡就一直把他关在屋里,总之接下来好几天都没有他出现的踪迹。偶尔问萧子凡他的情况,萧子渊则情绪低落地回答说好长时间没听他说话。有时候他把门锁打开,却发现萧子渊从里头给反锁了,唤他他也不应,也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子渊像是从他们生活里头彻底蒸发那样,十天半个月都杳无音讯,日子就那么一天天地过去。六月十五,春秋堂的孔老先生终于云游归来,会试的准备战也开始打响。
周西西当年就读于学霸云集的h高中,也好跟这春秋堂那样好采取全封闭式管理。她还记得高考前两月学校校门紧闭,每日她们不是呆在教室里刷题就是集中到操场里跑步,身体心灵双训练,还要高喊着各种励志的口号,那日子简直就跟地狱似地。她有时路过春秋堂的漆红大门前总会想里头的萧子凡是不是也这样,要万一真动起手来,他那么文弱的气质不要给其他同学欺负么?
唉,早知道就不跟萧子渊拌嘴了,自带的保镖还能给气得闭门不出。
其实想想他还干了挺多好事的,比如城北的小吃街。上个月那边的分红尤其可观,周西西算是摇身一变成了整天待在家里不用干活的收租婆。
今天又是收租的日子,她要到小吃街上逛两圈,等着众位店家的“进贡”。
周西西出现在小吃街上时,众人是苦着脸的,倒不是不想给她交租,只是个个都有难处:没银子。
她看了看川流不息的人群,感觉比上个月少了些,不过应该总体算是兴旺,于是不相信地说道:“不至于吧?”
上次险些没给她跪下那郝大爷这会儿又是眼泪汪汪:“少奶奶不知道啊,近日街头来了几个无赖,说天大热的要收什么冰敬,不给钱就引一群乞丐来砸场子,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旁边卖糖葫芦串的小哥扛着串儿过来插嘴道:“是啊是啊,他们还要十抽三,不是赚的银子十抽三,是卖价十抽三,乡亲们只好把价格抬上去,结果来买东西的人是越发少了。”
那些个小商贩说着说着都向周西西围了过来,七嘴八舌抱怨个不停。
周西西耐心听他们诉完苦,神色顿时猛沉:“这是敲诈勒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了他们几个不成?”
众人沉默不语。最后卖烙饼那大娘道:“昨日萧公子也是这么说的,后来他说和他们去见官理论,也不知见着没有。”
周西西大吃一惊,她还道萧子凡一直在春秋堂里头呢。可是昨天难得出来趟,他怎么不回家见见她呢?
又有个小贩说中她的担忧:“哎呀,别是没见着官,倒先着了他们的道吧。”
一时间小吃街上人心惶惶各种说法都有,甚至还有人说今天早晨从郊外进城的时候见远方树上绑着个人,隐约看着像是萧子凡的身形。不过后来凑近看的时候,又是什么都找不着。
越发说得周西西提心吊胆,要换作平常有萧子渊罩着,那些个牛鬼蛇神哪能近身?可是现在,她总觉得萧子凡真的斗不过那些个阴险小人。
回家路上她总越想越不对,跑到春秋堂去问余生发觉萧子凡至今未归,于是决定到那小贩说的地方去寻寻。
午后的阳光在树林里投下斑驳的疏影,暗红的泥地上除去残破的落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痕迹,树头也不见绑着些什么人。周西西就跟个没头苍蝇似地在林子里晃悠着,愣是没发现萧子凡的行踪。
看来那人真是看错了,嗯,希望他真是看错了吧。
不过林子里传来了别的人声,是几个小青年的对话。
有个高个子洋洋得意:“早上那小子真弱,没两下就被我撂倒了。”
另个小胖子格外欢喜:“听说那小子在城西和城南也有生意,啥时候也去那边光顾光顾。”
第三个驼背责备同伴:“你们两个还有脸说!要不是绑个人都没绑好,咱架着他去游街示众,以后看谁还敢替那帮外乡人出头!”
听这语气他们就是小贩们说的几个收保护费的无赖,那个被他们教训的人就是萧子凡?
周西西怒火中烧,这帮社会渣滓真是不除不快!
她躲到树后面悄悄跟着他们,发现他们住在城郊的胡家村里,看样子应该是同一个家族的人。那村是出了名的民风彪悍,听说还出过什么大官,...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