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为向后一个踉跄,脑中一阵晕眩。
“你再说一遍”
楚徇溪凑过去,再次重复,“不才…在下…本人……”
胡为一掌拍在楚徇溪脸上,“够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楚徇溪急了,“你知道有什么用,你说该怎么办?我的身份要是被公主发现可是要诛九族的!”
胡为连忙拉着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这是关乎咱俩性命的大事,咱们别在这里说。”
“孽子!你是要气死老夫吗!”
已是皓月当空,丞相段闵文的书房里却传出一声怒骂,接着是一声脆响。
一向温和的丞相居然怒打自己外出公办归来的儿子,府里丫鬟下人都避的得远远的,生怕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段临启擦去嘴角的血迹,似一个陌生人般看着段闵文,“儿子不知,为何父亲大人明明知道我对公主之心,却在儿子离京之时令司马大人提驸马一事,为何父亲大人明明知道我非公主不娶,却让儿子回京之日得知公主将嫁与他人,我的父亲大人!”您可知您已寒了儿子的心!
“放肆!”段闵文怒极,扬起手欲再打,见段临启面色苍白,神情癫狂,又是不忍。
“孩儿这就进宫求皇上收回圣命!”
“孽子!”
手中巴掌到底还是挥了下去。
“自古以来,公主的驸马都是些什么人?攀权附贵,胸无大志!我堂堂丞相的儿子,怎可沦为那般人!”
段临启目光灼灼看着段闵文,抗议道,“我不在乎!”
哼,段闵文不再看他,冲着外面吩咐,“来人,将少爷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放他出来!”
回到自己的寝宫,南门潇取出一本书,站在窗前,褪下繁复的宫装,她改穿了一身简单的白衣,三千烦恼丝自然的垂下,静谧月光下,手握书卷的南门潇少了一丝往日的冷傲,多了一丝宁静安适。
佑宁公主南门潇,从来不会愧对琰国第一美人之名,她的美,怎样都美得动人心魄。
潇月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这个时辰,公主通常都会开始看书,她把茶轻轻放在桌上,便转身往外走,公主看书的时候不喜打扰。
“潇月”
南门潇回过头伸手叫住她,“那人…”想了想,又将手缓缓落下,叹一口气,“无事,退下吧。”
“公主可是问那人的消息?”做了多年的公主近侍,潇月若是还不知道揣摩公主的心思,她这几年的近侍就白做了。
南门潇不语,目光落在桌上的兰花上。
“潇月打听到,前不久京城里的确出现过一位衣着破烂的男子。”
闻言,南门潇平静的眼里眸光微闪,“他现在何处?”
潇月跪在地上,“奴婢只知那人在京城内,其它不知。”
南门潇转过身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最近衍儿可有出宫?”
“不久前出过一次”。
“嗯,下去吧。”
潇月施礼转身。
“等等…”南门潇再次叫住她。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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