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罚我吧。”
楚徇溪静静的开口,她想的是,但凡公主能有一些在意她,公主就不会忍心罚她,如果公主不罚她,那么她就能鼓起勇气问问她,之前到底是否是一场梦。
听着楚徇溪的话,南门潇冷笑了一下。伸出如玉的手拨开帘子一角。
“潇竹潇月!”
南门潇嘴里微动了一下,吐出四个字。
“驸马纵酒行为不检,将随本宫回公主府,回府之后,杖责二十。”
“哈哈哈哈哈!”
不等南门潇继续说下去,楚徇溪大笑一声,自己道,“楚徇溪冒犯公主,实为大不敬,二十杖责怎么够!”楚徇溪一头磕在马车上,“求公主赐杖责四十!”
几年前的旧事重新在梦里被翻开,楚徇溪的情绪本就有些低落,她以为公主大人会安慰她,毕竟她是她的驸马,在这里,除了胡为,她就是她最亲的人了,可是她没有,一句话都没有,一个字都没有!一出口就是吓她。她不过试探她一下,她就真的给她安上罪名命人罚她……想到这里,楚徇溪心寒了。看似软弱的人,其实心底里最为倔强。她想着既然她不关心自己,既然她有心命人杖责自己,那就索性打多一点好了,将她对她的热情全打消好了,将她打出这个世界好了。
南门潇转身,上前一步,弯腰拉起跪在地上的楚徇溪。淡淡的清香随着南门潇的动作,流转在她的鼻尖。看着公主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一抹绯红浮上脸颊,楚徇溪有些恍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别扭的别开脸。南门潇嘴上轻笑,却不是之前那般温暖,右手掰过楚徇溪的脸使她面对她,倾身缓缓的靠近,在她耳边清楚的说了两个字,“好啊”。好啊,你要罚,我就顺你的心,罚你便是。你嫌罚不够重,我就随遂你的意,加罚便是。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徘徊,公主近在咫尺的脸旁,是那样美好,楚徇溪颤着身子往后退。她害怕这样的公主。一举一动都可以随便蛊惑她的心神,让她对她爱也不是,憎也不是。她却无法对她造成哪怕一丝的影响,她害怕这种不平衡的感觉,她更怕再这样下去,她会彻底失去自我。
楚徇溪在现代活了这么多年,感情上空白一片,她以为喜欢一个人就当快刀斩乱麻,所以之前她大着胆子那样冒犯公主,她又太偏执,坚信这世上的东西,得不到,便不强求。所以在感觉公主对自己并无意,她就下定了决心要放弃。
却不知道,看起来高贵冷傲的南门潇其实也同她一样感情世界一片空白。也同她一样对于感情一知半解,她是古人,又是一朝公主,她从小受人膜拜,有着一身的高傲,她注定比她更偏执。
马车飞快的前进,在路上带出一圈尘土,安静的马车箱里,两人转头各自看向外面,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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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都韩氏,以贩卖茶叶起家,待韩氏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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