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离去半刻,大批人马竟又去而复返,这回还多带了两个人回来,尤其其中一位和门主新收的小徒弟长相如此近似,青鹤门内的弟子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九凝宫等人仍是住到客殿,而未免两边起纷争,破戈建议将竹死岛的两位另行安排,至于天罗地网,则依然交由慕容骄阳,放至万遥殿保管。
眼见竹死岛二人转身要走,花见冬忽然恨声对东青鹤道:“双眉伤得很重,内丹全碎,虽然神兵一事暂且不究,可这两人下手狠毒,我却不能不为弟子讨个公道!”
花浮听罢却轻蔑一笑:“我已坦言为何而来,并给了你相救的时间,是你自己磨磨唧唧,从头到尾不为所动,要刀不要她命的。”
花见冬语塞,转头望向东青鹤,却见他只拧眉不言,似乎并不反对花浮的话,毕竟青鹤门众人从一开始就隐在了榕树之后,看得可不糊涂。
不过东门主到底还是大局为重的人,他对待在一旁的青仪等人道:“你们和花宫主一道把她送去金长老那儿医治,用些好药。”
又转头对花见冬道:“先救人要紧,其他事儿待真相大白那刻再好好追究也不迟。”
花见冬虽心内不忿,但此刻也由不得她拖拉,只得先将人弄走,走前留下几道隐忍的目光。
搞定了这边,作为青鹤门中的管事,破戈自然要担起看顾客人的责任,于是他亲自带着竹死岛的两位去到他们的住处,走前还十分贴心的问了句东青鹤:“门主可要一道?我怕安排得不好,照拂不周了。”这话说的,旁人要不知道花凫和迷闺身份的还真以为是来了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
结果东青鹤还真去了,不仅去了,一路跟得还很紧。
破戈把人带到了月部,这儿除了是最常招待他派掌门、长老之地,还离片石居极近,若是有心,站在片石居的窗栏边就能眺望到月部的客院。
转过一处长廊,破戈对迷闺比了比手:“修士请这边走。”
又对花浮道:“花浮修士的房间在那里……呃,辛苦门主代劳了。”
东青鹤一点头,自如地走到了花浮的前头,察觉到后背有两道冰凉的目光射来,东青鹤苦笑一声,没有回头。
直到穿过长廊来到一处屋门前,东青鹤伸手要推,却被花浮一把阻了。
花浮笑着道:“不劳烦门主了,我自己进去就好。”
正要越过对方时,手腕却猛地被人抓住了。
花浮一怔,终于回过头来,艳阳映着他漂亮的眉眼,像瞳仁中有两簇跃动的火光一般明亮。
“门主……这是作甚?”
东青鹤问:“你这些年去哪里了?”
花浮眉尾一挑,回敬过来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我们以前认识吗?”
“你不认识我了?”他只比东青鹤矮上一些,东青鹤微垂眼便能对上他的双眸,一番凝视,并没有在其中看到任何波澜,东青鹤心头一沉,“我们……我们曾在多年之前有过往来。”
花浮却跟看痴子一般看他:“什么往来?你认错人了吧,我之前从未来过青鹤门。”
这句话一时让东青鹤觉得万分耳熟,曾经也有人这样对自己说过。
“并不是在青鹤门,而是别处,那该是好多年前了……”
花浮哼笑:“好多年前?那要不就是你记错,要不就是没什么紧要,我给忘了吧。”他说得轻描淡写,甩手便要离开。
东青鹤却没有放手,反而握紧了那腕子,指尖一路划过对方滑腻的皮肤,拂上了脉门之处。
花浮一惊,抬起一掌就拍向东青鹤,下手用了十成的力,呼呼掌风都挟着火般的金红,半点没留情面。
东青鹤却不闪不避,任由那手挥到面前,解释着方才自己的行为:“我想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
花浮却不听他分辨,一掌抵上对方前胸,却只觉拍到了铜墙铁壁一般,随着东青鹤的护体金光贲出,他整个人也跟着一颤。
幸而东青鹤及时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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