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瓜鼓起嘴巴,那双不岔气地看著我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些东西呢?”,而指的当然就是牠想要转告主人的事情。【零↑九△小↓說△網】
不对,明明牠说很喜欢妈妈,可是眼前就只有这位大叔而已。虽说是身穿女装,但离能称之为妈妈,还有著很远的距离吧?
还是说,大叔还有一位妻子?不,不可能,就算是怎样体贴的妻子,也绝对无法容忍丈夫穿著女装到处走。真的有,也肯定已经跑路了。
所以说,大叔就是那位所谓的妈妈。
这样的话问题又来了。如果大叔是主人,那个又黑又狭窄,加上味道很大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实在耐人寻味。不,我绝对不想寻味。
既然答应了小黄瓜,就硬著头皮说出去,然后立刻逃走就行了。反正是整辈子只会遇到一次的陌生人,丢脸也就只有一瞬间。
要拼上性命了!
“那个,这个…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膨胀黄瓜想要我们转告你,已经受够了那个又黑,又狭窄,湿漉漉而且味道很浓烈的地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牠才会哭著逃出去的。”
本来认为他会因为尴尬而抓抓头皮,随便带过这个话题,没想到他竟然搔了搔头,疑惑地反问。
“那个地方,指的到底是哪里?”
“我怎知道你到底拿小黄瓜捅到什么地方爽快去了!还是说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再说我根本完全没兴趣知道!拜托千万别告诉我!”
突然,身后的不远传来一声有如受惊小狗般的惊叫。
那是一个班上的女同学,可是看起来十分内向,加上衣著相当朴素,似乎是平民出身。所以存在感不怎么高,我连她的名字也完全没有头绪。
不过似乎她也没有和我交流的意思,圆睁因为惊讶和恐惧而嘴巴,眼睛更是快要哭出来似的一片通红。
然后,抖个不停的双脚轻轻一蹬,便有如遇到什么不祥之物般,带著肩上的鹰型魔兽,死命拔腿就跑,下一秒已经从昏暗的巷弄中失去影踪。
当下想要叫住她,可是根本不知道能作出什么解释,大概只会越描越黑,所以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哎呀哎呀,被可爱的女同学听到了呢,刚才大哥哥的话。”
“这件事我是清楚不过,但还是谢谢你的贴心的提醒。”
我忍不住扶住额头,深深吐了口气。
因为经常在大堂和艾艾一起替烂醉如泥的希露善后,所以大部分同学都以为我们和那位怪鸡美人是一伙的。不但有意无意间远离我们,还在私下对此事议论纷纷。故此我和艾艾的评价早就在万丈深渊的最底层,再加一条罪名也没什么大不了。
“那么,我们还有委托在身。既然话已经好好地转达过,我们这就离开了。”
“等等!所以说,能不能问一下瓜瓜,那个又黑又小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和牠一起相处的是你,就算你这样问,我们也…”
“芭芭啦瓜,芭芭啦瓜!”
“说了说了,鱼小姐,到底瓜瓜刚才说了什么?”
“小黄瓜说就是钻进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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