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浑身烫的吓人,眼前如同雪花一般,时不时噼里啪啦的乱响。疼痛逐渐消失,一种新奇的感觉游走在浑身,仿佛世界都在远去,他的脸上也带上一丝轻柔的笑意。
苏白用力勾着,想借此把自己的身子坐起,宇文邕却反而顺着他的力道倒下来,灼热的呼吸相接,仿佛两条相濡以沫的鱼儿。
苏白笑了笑,把脸埋到宇文邕颈边,轻笑时乱颤的呼吸如羽毛一般挠动着人心,“我有些担心...”他从没有用这么大力勾着人的身子,仿佛要把自己整个融到对面男人的血肉里去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担心。”苏白说着,眼眸中时不时闪过一丝痛苦。
“没事的。”宇文邕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心中如同乱弹的琵琶一般杂乱个不停,他徒劳的轻轻吻着身下人的脸庞,如同蜻蜓点水般一晃而过。
被亲吻到眼睫毛的苏白有些吃吃的笑,他伸手拂过男人的脖颈,白净的指尖轻轻触碰轻点着宇文邕凸出的喉结。
“宇文邕。”他喊了声男人的名字,凑近过去,舌尖颇为色气的轻轻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吻了吻男人的眉间,一路湿漉漉下滑,包裹住了两瓣薄薄而又殷红的唇。
“恩。”他见宇文邕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怔在那里不动,便伸手勾住男人的衣领,手指一路流畅的解开系扣,“这么复杂的衣服怎么穿,还是你教我的呢。”
如同吸吮着柔软的糖果一般,苏白仰着头一下一下描摹着男人唇形,眼角眉梢全是快满溢出来的媚意,一双狭长而又勾人的眼眸因为情/欲和疼痛满是水汽,如同含着一汪幽水深潭一般。
每眨一次都是颤动的涟漪。
“苏白。”宇文邕哑着声音,看着这人如同妖孽一般细喘微微,衣衫凌乱,长发如同墨色花朵一般铺散开来,美的让人心惊。然而手指却灵活而又固执的扯开自己的衣领,顺着胸前的纹理一点点抚了下去,如同一条滑腻的鱼儿。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宇文邕眸中满是暗沉的火焰,他一个俯身缓缓将苏白压下,双手扣在床榻两侧,一时间只能闻到两人交替的喘息和衣料的摩擦声响。
“我很欢喜。”苏白抬眸望着,嘴边的笑意就不曾停下,
“宇文邕,我欢喜你。”
砰。
如同烟花炸开一般,四散飞舞的都是喜悦的震动。宇文邕抿了抿唇,扣住苏白手腕的手指一紧,力道之大以至于苏白轻轻喘了一口,然而却不曾呼痛。
衣物如同纷飞而落的花瓣四散飞舞,宇文邕勾起唇角,一把扯开自己束发的玉簪,随意掷在一旁。两人发绺相接,发尾相连。
“我教过你解衣服,但你还是那么慢。”宇文邕好笑的扬了扬眉毛,低头吻了下去。
湿热沉重的吻,每一次吻下,细嫩的皮肤都被勾连旋转,留下一个个淡粉色印记。宇文邕的嘴唇从喉结那边一吮而过,接着含住了左胸的乳珠。
苏白受到刺激般一仰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却感觉帐顶在飘摇晃动,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要升起一般。
“宇文邕!宇文邕!!”
此处不省略一千五百字。
苏白舒了口气,松开勾住男人如水长发的小指。
不论如何,却感觉自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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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央。
“青葵姑娘你怎么不进去?”扶着肿痛的双膝站起来的宫女疑惑的闻道。
“尊重病人才是医者的礼节。”青葵转身敛袖笑道。
如果苏白在这里,定然会认出,此人定是照顾自己许久的那位婢女,实际上,地位医术都比他想象中的高得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