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司蓝心里偷着乐,对自己的金手指很满意。
直到上课铃响老师进来班里的同学才渐渐恢复平静,不过还是有人偷偷看司蓝,有的被老师发现不认真上课,直接点名让他们回答问题,回答不出来就出去站着,接连几个都红着脸(觉得丢人)出去了,终于没人再敢上课开小差看司蓝。
一天就这么“平静”的过去,放学后司蓝到学校门口等司漓,每个路过的人都会看他几眼,还有几个收不回视线齐齐撞作一团。
司蓝温柔的提醒他们:“小心一点儿,不能不看路。”
那几个干脆红着脸瘫在地上。
司蓝扭过头不和他们说话了,这些小男孩太经不起诱惑,我这还没用本声呢,不然大马路上可就热闹了。
“哥,不好意思,我今天做值日出来晚了,害你等这么久。”司漓跑着出来,到了司蓝跟前解释道。
司蓝比司漓高一点,他摸了摸司漓的头,对着司漓笑道:“没关系,咱们走吧。”
司蓝走了两步,回头看,司漓站在原地没动,“小漓?”
“啊,对不起,我走神了。”司漓回过神来赶紧跟上。
一路上不知道被司漓偷看了多少回,司蓝有几次和他的视线对上,司漓都忍不住脸红低头,然后又忍不住偷看。
这种被人关注喜爱的感觉太棒啦,司蓝的心情好到不能再好。
到了家,乐琪儿正在门口等他们,司漓立刻跑过去,跑了一半回头看司蓝,就在原地等他走近了一起走到乐琪儿面前。
乐琪儿对兄弟两个的相处很好奇,司漓一直都很怕司蓝,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竟然还要等着司蓝一起。
“小漓很高兴吗?”乐琪儿也怕司蓝发脾气,所以问了司漓。
司漓看了看身边的司蓝,有点雀跃的说:“妈妈,我特别高兴。”哥哥竟然摸我的头了,还很温柔的和我说话。
乐琪儿让兄弟两个进屋,说:“今天晚上是陛下的生辰,咱们一家都要去给陛下庆祝,你们两个去洗个澡,换上准备好的衣服,咱们这就出发了。”
“陛下的生辰?可是以前都是你和爸爸去,并不带着我和哥哥啊。”司漓问。
“你们都大了,也需要和身份相等的人交际,在宴会上会交到很多朋友。”乐琪儿有些担心的看向司蓝,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在陛下的生日宴会上闹事就糟糕了。
司蓝对司漓和颜悦色,是因为他不介意有个可爱的弟弟,可是乐琪儿不一样,她是后母,从小对司蓝不管不教,放任他变成了人人讨厌的样子,司蓝不想和她有过多的交流。
所以见到乐琪儿欲言又止的样子,司蓝直接无视,他对乐琪儿说:“妈妈,我先去洗澡了。”直接回了房间。
乐琪儿愣了一下,司漓看司蓝离开,说:“妈妈。我也去洗澡。”然后跟着司蓝去楼上洗澡去了。
留在客厅的乐琪儿捂着胸口,她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司蓝变了。
司蓝回到房间脱了衣服,早上换衣服的时候着急没仔细看,这一身冰肌玉骨,不知道会便宜了谁。
他爱不释手的给自己洗洗涮涮,胸前的小粉红悄然变成了红豆豆,司蓝低头看见了,没忍住摸了一下,浑身一哆嗦,又痒又疼。
司蓝赶紧把手放规矩,再乱摸他就不用去参加什么宴会了。
乐琪儿口中的陛下就是亚述帝国的恺帕大帝沃辛,沃辛今年二十五岁,是亚述帝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帝王,不过满帝国的官员没有一个敢小瞧他。
沃辛是独生子,从小被当做下任帝王培养,他从小在学习和用人方面表现极其优异,所以才能在父母意外身故后以一己之力支撑住一个如此大的帝国。
如此厉害之人也有缺陷,听说他现在还保持着童子之身,不曾和人结合过,不论多么美貌的男女在他面前,都不能得到一丝关注。
他只热衷于权利。
司蓝对沃辛报以极度的同情,在他看来,热衷权利完全不妨碍你和美人睡觉啊,他应该是真的不行。
苦唧唧过了二十五年苦行僧般的日子,以后的几十年也不能体会到开车的乐趣,沃辛真的好可怜呜呜。
在司蓝心里,不能开车的人都是最可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