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血......”
“她料理了那么多人,最后也不可能好好活着的......我们不能姑息......”叶麒看着妹妹越来越悲伤的脸,渐渐地也说不下去。
“她一个人造了这么多杀孽,偏偏她看重的人又都是干干净净的,从这一点上,我也很佩服她。”和宁海一样,在沈家待得越久,他就越佩服沈家的杜夫人。
宁海身子一激灵。
叶麒上前揽着宁海,轻轻抱住了她。“那天哥哥被抓,你是怎么说服杜夫人的,告诉哥哥。”如果真的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叶麒也一定要知道。
“她让我陪她一夜”,宁海轻轻说,“不过她始终没有碰我。”
“你......你们?”张博抱住盛浅之后就心猿意马,这次的发挥只能勉强算是在不ng的边缘,这让盛浅险些跳出戏来。
宁晗予不悦地皱了皱眉,什么样的演员她没见过,看出张博是真的对盛浅动了心,心里升腾起无名的烦躁。
两人在场内本就寒冷,干冰挥发吸收也要吸收热量,但是感到某种神秘力量,张博愣是没敢抱紧了盛浅。
会面不能持续很久,远处有花匠走过来,叶麒装作路过这里,背过身子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听到妹妹在后面坚定小声的一句话。
“那天之后,哥哥一个人,一定好好的。”听到宁海平静地没有语调的话,叶麒很想回头,可是他不能。
“卡!”夏导看上去乐呵呵的,“棒!尤其是小博,居然脸上有表情了哈哈哈,昨天是不是在家偷偷烧香了,今天居然一次也没ng。”
除了几个明星面无表情,其他剧组人员都是一脸尴尬,这真的是夸人?一会儿张博公子哥脾气上来,又要甩脸子刁难她们了。
张博气的快烧香了。呵呵,你才烧香了,你家都冒青烟了。
略微休息一下,宁晗予上了个妆,换了一身旗袍出来。她个子高挑,身材有致,黑发挽起,走到场地中的这几步,就把人们带到了那个错乱的时空。这会儿干冰都被撤下去,雾夜消散,杜月容款款走来。只要是她出现的地方,周围的景色都只能给她做相框。
找了个有经验的中年群演饰演花匠,花匠佝偻着腰,白手套上沾着湿润的土泥,谦卑地佝偻下身子,手伸进还有积雪的花丛,摸出一个黑匣子来。
录音机上的泥和雪瞬间就弄脏了杜月容素白的丝绸手套。杜月容眯起眼,用手拂去上面沾着的泥水。
“卡!”又是一条过,而且不需要经过任何剪辑,完美的走位和深厚的台词功底,这一段可以直接上大屏幕播放。毕竟她天赋惊人,大学毕业后拍戏就不怎么再ng,相比之下盛浅只是聪明伶俐,对角色理解过人,这才能达到刚才的表现。
盛浅看着杜月容,心脏有一瞬间的紧缩,她同时也有些后悔,自己给两人安排了那样一个结局。
这会儿已经中午了,盛浅脱下戏服换上便妆,拿卸妆水随便涂抹了几下,提起包包就要离开片场。
张博自认为潇洒的一个转身,一伸手拦住了她,,如果不是气质猥琐了点儿,应该挺玉树临风的。
“盛浅,一起吃个饭怎么样?”这么一来盛浅的额头差点儿撞上张博的头,两个人站的比较近,张博特意装扮了一番,没成想想留个好映象故意喷多了的古龙香水极大地刺激到了盛浅的嗅觉神经。
为什么一个古铜色皮肤的大男人会给自己喷上一种让自己闻起来像是鲜花一样的香水?就像让宁晗予去喷榴莲汁在身上一样不可思议。盛浅应该看到许多鲜花包裹在她周围,而不是看见一堆古铜色的肌肉在她面前晃荡。
“不好意思,我中午约了人。”盛浅不讲废话,回绝之后就走出片场,坐进一个低调昂贵的黑色汽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