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杯中漂浮,有如风雨中飘摇的浮萍,眸光闪烁,片刻后,他哑着嗓音道
“我来请求一道圣旨,以先皇的名义!”
玄夜放下手中的玉杯,黑色的眸子闪了一下,淡淡一笑,他问道
“什么圣旨?”
庭院里传来桃花香,倒是应了那句古话: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似是一瞬间仿佛想通了许多事,墨轻逸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空气晴朗,偶尔还听得几声鸟语
“赐婚圣旨,我和荆悦的!”
玄夜沉吟片刻,修长玉白的手指在石桌上敲击,唤来侍从,从房里取来玉印和圣旨、墨宝,下笔前,玄夜沉声问道
“想清楚了吗?”
墨轻逸点点头,玄夜见他如此,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在空白的明黄圣旨上写下赐婚圣旨四字,那一刻,墨轻逸仿佛觉得内心尘埃落定。
白浅和景然去了关外赛马,玉雪飞龙日行千里,马背上,白浅神游,她想起那年去赏桃花,墨轻逸在桃花林间对她说
“清歌,我喜欢你!”
短短的四个字,却是硬生生让她躲了他四个月,也是那四个月,她遇见了玄夜,从此唯君不欢。
她知墨轻逸心意,可她怎能答应他?朝堂险恶、政治不堪、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志在边疆,一旦成了驸马,便是束缚了他的手脚,她又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成为无用之人?
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在关外奔驰,景然见白浅虽紧紧拉着马缰,却是神游天外,不禁恼怒起来。
他拉起马缰迫使追风停下,追风因为一时的停下而嘶鸣起来,唤醒了神游的白浅。
白浅勒马停下,扯动马缰转回身,她问
“怎么了?”
景然绷着一张脸打马来到她身边,瞪了白浅一眼,他说
“既然和我赛马如此无趣,干嘛还答应我出关?”
白浅有些哭笑不得,总感觉一别经年,景然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她笑,笑声在空荡的黄土高原上回荡
“景然,我错了,再也不神游了!”
景然哼了一声,高傲的将头偏过去,然后再无人看见的地方嘴角上扬。
两匹骏马蹄下尘土飞扬,跑了将近半个时辰,白浅有些累了,便找了一处水潭停了下来。
温暖的阳光懒懒散散的洒在两人身上,潭中的鱼儿游的欢快儿,看着那些肥硕的鱼,白浅的肚子很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景然挑了挑眉,脱下身上的外袍,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潭里,白浅再岸上悠哉悠哉的等着,丝毫不在意景然下去了多久。
不过一会儿,潭中传来‘哗啦’一声水响,景然两手抓着两条大鱼,大鱼在阳光的照耀下浑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芒,白浅轻呼一声
“是锦鲤,这地方居然有锦鲤?”
景然似乎也没想到这地方有锦鲤,运起内功从水里出来,用真气将湿透的衣服烘干,不一会儿便在一旁处理起了锦鲤。
白浅运气轻功在潭中央摘了几片莲叶,将景然杀好的鱼乐滋滋的放进莲叶里,然后嘴馋道
“好久没吃这么香的烤鱼了?”
景然失笑,洗干净了手中的鱼腥味,取笑道
“都还没烤熟呢?你就知道香了?那万一它不香呢?”
“它敢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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