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边想也没想,就回:“给他。”
“那……行吧!我打听一下哪家。”公关心在滴血,虽说不是自己的钱,可不是自己的钱也给的超级冤啊!
第二天,温久清早坐起来就开始刷新闻,在各大八卦版面找。
“……没有?”她把自己翻在床上,边划拉屏幕边紧张,从紧张又到困惑。再找一遍,真的只有昨晚裴苍笙*的姿势,9连拍的九宫格。
手机“腾”地落下来,捂在胸口。
同一时间,裴苍笙将报纸重重拍在休息室的大长桌子上,脸面上五颜六色,忍了半天终于一屁股坐在沙发里抱怨,“这个狗仔!怎么能这么不厚道?”
竟挑丑的放。
“苍笙哥……别气啦!”
“……你还是万人迷啊,我们心目中的。”
“粉丝心中也是!”
……
宋嘉九最后一个进屋,走到里面,也看见桌上的报纸,他指头尖拨了拨,欣赏完告诉裴苍笙,“公关说你这组要20万。”
“昨天发信息告诉你了。”他又指了指沙发上一只跟裴苍笙一样迷人的手机。
“睡着了,没看见。”说着,裴苍笙有气无力。
“那就准备训练。”
宋嘉九扫一圈,屋里头的人秒钟散干净。
温久知道一定是他弄的,心里被他戳着,可还没温暖几天,她不行了,因为十二宫在七局四胜的总决赛中,连输三场。
第三场在宣城,她去看了。
输的十分惨,哭了很多球迷,举着红色大t的牌子,默默哭,哭完又喊十二宫加油,一直喊。
……特别,揪心。
温久脖子上挂着宋嘉九给的工作牌,就坐在板凳席后边一排,安静地看完了全场,然后小伙子们更安静地收拾东西,从通道走出去。
杨杉跟她混进来,望着那边忧虑,“再输一场就结束了,从没有过0比3落后的逆袭啊,他们……放弃了吗?”
“没有。”
温久从那种眼神知道,把矿泉水瓶拧开,拧紧,再重复。抬头时,剩宋嘉九在场上接受采访。
他侧身低着头,尽量配合记者的高度,从略微点头中看出在专注听。
“nj,今天队里手感欠佳,如果没有给苍苍或是别人挥霍掉这么多次球权,你们也许会赢。“
宋嘉九很平静,脸上还有汗,额前头发微微潮湿,“不,我们会输得更快。”
坦白,直接。
记者没想到,怔了半秒,往上举了举话筒,很快追道:“下一场输掉就会出局,十二宫的首发五人,伤了4个,包括你,这样的状态,有压力吗?”
宋嘉九偏了一下头,看见温久站起来。
以为她要走,于是眼神先追过去示意她等一下。温久注意到,口型告诉他:“别急,我不走,等你。”
宋嘉九重新把头低下去,声音很低,却平稳,一字一句摄人心魄那种,“压力?……已经发生过了,可我们还没出局,不会放弃,就是这样。”
见记者没再提问,他点点头,转身。
“nj!”
被喊住,宋嘉九回头时看见一米八几的大汉子记者眼圈都红了,声音也有些不稳定,“无论多糟糕,宣城球迷与十二宫同在,你们……加油!”
两边有些沉静。
之后,宋嘉九再次严肃点下头。
走出去,温久等在那儿,看见他时眼神安静温柔,从坐着的高台子广告上跳下来问他:“是有事?”
宋嘉九把她接住。
指头顺了顺她的头发,低声说:“见人,有人让我们尽地主之谊。”
“周几许?”
他点点头。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说话,又抱了几秒,温久并没有松开的意思,宋嘉九碰碰她的耳朵,“没冲凉呢,不嫌弃?”
嫌弃啊?
没觉得!
温久也不知道怎么就不嫌弃,这种运动过后浑身带着热气儿,一把抱住她的感觉……特别心动,荷尔蒙爆棚的男人味。
……会脸红!
……会心跳加速!
……会醉进去。
就是,喜欢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