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爸。
外面传来我妈的呼声:“安华,你待在厕所里和雨江说啥呢,你再不出来就来不及吃饭了。”
我爸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就打开门,准备拉着我妈进卧室,我妈似乎被我爸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磕磕巴巴的说:“华,雨江和安会还在这呢,别那么心急啊。。”
躲在卫生间里的我听到我妈说的话,脸上顿时如火烧,我还是个处呢,对这种话更是敏感,小兄弟还有了点挺立的感觉,惹得我立刻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不相信我爸在知道我的情况后还会有心思和我妈在那卿卿我我。于是,等我听到卧室房门关了的声音后,悄悄的从卫生间里钻了出来,把耳朵贴到卧室的门上,门里传来了两人讨论的声音。
“不能让雨江继续被欺负,让他跟安会学几招吧,没多大事的。”
“安华,你不要忘记为什么我们当初不告诉雨江安会的事。。。”
。。。
“不行,绝对不能让雨江走安会的老路,即使有一丝的可能性都不行!”
我爸妈口中的安会,自然就是我的叔叔,他们说话的声音变小了,似乎提到了比较敏感的话题,我在门外也听不到声音,但从谈话中我知道了一个消息---我叔叔的身世不同寻常。
我爸妈之前会不告诉我关于我叔叔的消息,说明他们是担心我知道什么不好的东西,不然也不会瞒着我我有叔叔的事十几年了。
厨房里继续传来烹饪的声音,我一看,居然是我叔叔在炒菜,从这边看过去,他还是个大厨,各种炒菜技巧他都熟练的用上了,看来平时没少炒过菜。
过了五分钟,我叔叔把菜都端上了餐桌,我去把我爸妈都从房间里喊出来,我坐在餐桌上,我妈看到我故作镇静,但依旧能从眼神里看出一丝担忧,不过她却没问我的伤势。
看来,我爸在房间里是给我妈打过预防针了,不然以我妈的性格,肯定会一惊一乍的问我各种问题。
之后的半天里,关于我的受伤,我妈我爸都一反常态,只字未提,似乎我没受伤过一样。
晚饭后,我爸提议让我叔叔带我下去跑步,我的脚踝和膝盖并没有受伤,只是小腿和大腿有点淤青,跑步还是没有问题。我就跟着叔叔下了楼。一边跑一边聊天,我用了点说话的技巧,试图从叔叔的口中打探出点关于他的信息,想看看连我爸妈瞒了我十几年的事到底是有多么可怕。
可惜,叔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我言语稍微倾向这片,他就开始打太极,不停地问我问题,让我一点问他的机会都没有。
这的跑步途中他说:“你的事情你爸告诉我了。”
我突然明白我爸的良苦用心了,我爸明知道我体育一般,耐久跑更是我最拿不出手的,他让我去跑步自然是为了骗过我妈。但他这么做的用意又是什么?
叔叔见我沉默,又问:“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关于我的事?”
一看有希望,我就不停地点头,两眼期待地看着他。
他想了几秒,就开始讲述着他的故事。。。
“你之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我,是因为我是在监狱里度过了这十几年。”
监狱?我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难不成我叔叔是重刑犯?
接下来,他足足讲了近一个小时,才把他的事迹说完。我听完后,嘴巴张得合不拢,即使我凭借他脖子上的那道疤痕,已经大概猜出了他的身份,但听他亲口说出来仍然感到吃惊不已。
我叔叔告诉我,他原来是在省城金陵混黑的,势力已经可以说在省城只手遮天,不少官员甚至要看他的脸色行事,正想一统省城地下势力时,却被另外一股敌对的强横势力利用关系,使用法律手段把他打压了,他的手下各自逃命,他自己却不幸被捕,被判了有期徒刑。
说完后,我叔叔停下了脚步,看着旁边那个一望无际的湖面,说道:“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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