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却话突然多了出来,说的话题还是关于我的事。
“哎,你这么不说话啊?!”我想着事,却忘记了我和沈晴还通着电话。
我匆忙回应道:“你还是先把明天的上课内容告诉我吧。”
沈晴说得很慢,不过却正好够时间让我记下来,我和她道过谢后,也是匆匆挂了电话。
前后两次通话,我的心境却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从之前的兴奋瞬间跌落谷底,丁取能传出这样的消息,就代表着或许还有其他人也在做相同的事,这事一但传出去,传到陆冬的耳朵里,不关是他们要遭殃,我们也难逃一死。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把这事说给自己手下听的就只有彭怀,黄岭,冯毅三个人。
我上了QQ群发了关于这件事的消息,冯毅最先说自己没说,再是黄岭:“我又不是智障,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傻子才会做的事。”
我知道这件事肯定是彭怀干的了,一个电话直接打给彭怀,把他给臭骂了一顿,教训他赶紧让那些人封口,不允许他再传播这件事。
彭怀是出于好意,他的本意只是想让他的那些弟兄们知道我的存在,塑造我的英雄形象,可他错就错在他并没有考虑到后果,我们之间毕竟是舍友,他也没有坏意,我知道实情后,也没有多加责备他,就了解了一些他那边的情况。
剩下几天的训练,我依旧是以插沙为主,但多加了一个项目,就是扎马步,有句话叫做入门先站三年桩,任何武术的前提都要练好扎马步,扎马步练的是毅力,腿力甚至是内功,由此可见扎马步的重要性。可以说下盘若不练稳,练什么都是徒劳。
我跟班主任请到周四的假,所以我周四也必须要回去了,我身上的淤青经过几天的浸泡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昨天插沙造成的伤痕经过我叔叔的神药后迅速结痂,甚至都快脱落了。那天早晨,我五点钟就起了床,外面的路灯都没变,叔叔送我到车站,眼看我就要上车了,他突然幽幽说道:“你所有的举动我都知道,千万别让我失望。周末回来,我有新训练给你。”
我重重地对他点了点头,也算是对叔叔的一个承诺。
到了学校,我一眼望着教学楼,似乎已经几年没来过,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想自从我入学一来,我除了体育课和睡觉,几乎就没有离开过教学楼,不停地埋头读书。可我现在不一样了,肩上的担子重了,有上百个兄弟跟着我,等着我的指令剿灭陆冬。
我出来的早,饭都还没来得及吃,打算先回到宿舍梳洗完再跟着冯毅他们一起去。我轻轻推开门,怕吵醒了他们,可我才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却有四双眼睛都盯着我。
一见他们都醒着,我也就不拘束了,直接推开门,把书包先往床上一丢,拿上了洗漱用品准备去洗手间。
我才刚走出宿舍门,就听到宿舍里传来喊声:“雨江,叶非手臂被人打脱臼了。”我身子一颤,一脸凝重地走到叶非的床前,二话不说就提起他打着石膏的右手。
“啊啊啊!雨江你轻点,医生说要养一周的。”
或许是我提得太用力了,叶非直接惨叫出来,但我并没有管他,开始扯着石膏绷带,再把石膏托给拿了下来,只剩下叶非那软绵绵的右手。
“林雨江你在做什么?”
“雨江啊,叶非才刚打完石膏,你怎么就拆了。”
我拆得很果断,而且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冯毅和黄岭也才刚从痴呆状态反应过来。我用手掐着叶非的肘关节,另一只手托着他的手臂,用力往关节处一挤,就传来一声“咔啦”的闷响,手臂就接上去了。之后不用想,伴随而来的肯定是叶非的惨叫。
但惨叫过后,叶非活动了一下右手臂,惊讶地看着我:“雨江,你什么时候还有这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