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夜色已深,对方又是个女孩子,这么去肯定要惹人非议,只能作罢。
次日一早,杨邪早早起来,打坐了一会,便洗漱穿戴,朝着张家的地盘走去。
因为那日在比试场上的举动,他已经赢得了张家子弟的好感,见到是他,倒也没人危难,让他径直走近了张家族长所在的府邸。
敲门说明来意之后,在门外稍等了片刻,便有人前来通报,说张家族长有请,杨邪轻松就以第一个被张家客气对待的杨姓子弟的身份进入了张家大宅。
接待杨邪的是张老族长张剑心,再次见到这位老人家,杨邪发现对方的气势已经变得高深莫测起来,气质也是微微有些威严,显然是就坐高位自然而然形成的,和当日那位面色苍白皮肤枯槁的将死老人判若两人。
毕竟是有求于人,杨邪一进门,便规规矩矩地给老人家行了一个晚辈礼:“张老族长好。”
张家不同于杨家,张家只是百年内新崛起的家族,张剑心靠着灵药市场一举将张家发展成了与杨家平起平坐的家族。
可以说,张剑心就是张家的创始人,今后的老祖宗。
奈何张剑心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儿子,也就是张云丽的父亲,本来这族长之位早在十年前就由他儿子继承,只是在五年前,他唯一的儿子却死于非命,至今都尚未查明凶手是谁,而那个时候张云丽年纪又小,不得已这张剑心只得重新出来执掌大局。
看到来人是杨邪,张剑心身上的气势顿时收敛起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迎到门口,笑呵呵地拉着杨邪的手情绪激动地道:“原来小恩公前来拜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张剑心这可不是客套话,而是发自内心的,毕竟那天杨邪不顾杨家众人反对,对他施以援手,这才救了他一条老命。
他张剑心并非是贪恋这世间美好,只是现如今张家只有他一个可以执掌大局之人,一旦他死去,张家只怕地位远不如今,甚至有可能在其他家族的打压下覆灭。
可以说,杨邪救的不是他张剑心,而是整个张家,这等大恩,他自然异常感激。
杨邪被这老人家的热情给吓了一笑,有些受宠若惊地道:“张老族长这般实在是折煞小子,杨邪不过一介晚辈,怎敢以恩公自居?”
“不不不,你受得起,你受得起,谁要敢说你受不起,老夫找他拼命去!”张剑心开始吹胡子瞪眼了。
杨邪没想到这老家伙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可爱,赶紧说道:“张老族长,这样,我也不叫您张老族长了,小子斗胆,就叫你一声张爷爷,您也别跟我客气,就叫我小杨或者小邪吧,咱们谁也不别扭。”
“是极是极,小杨邪你可真对老头子我的胃口,来来来,坐下说话。”张剑心既不称呼杨邪为小杨,也不称之为小邪,而是叫做小杨邪,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之前的那两个称呼别扭,叫喊着便把杨邪往座位上拉。
杨邪依言坐下,倒是不在乎对方怎么称呼自己,待到张剑心坐下之后,便开门见山道:“张爷爷,其实小子这次前来,是有事相求,不知贵府张小姐可在?”
“哦?”张剑心眼睛一亮,看着杨邪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方才说道:“不知小杨邪你找云丽那丫头作甚?”
杨邪知道张剑心误会了什么,赶紧解释道:“其实小子找张小姐,是有一些炼药方面的问题想要向她请教。”
“原来如此。”张剑心恍然大悟的样子,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失望。
杨邪注意到了这丝失望,却不敢去深究其中深意,微笑说道:“小子也知道这个请求有些冒昧,但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还望张爷爷成全。”
“小杨邪你有求于我们张家,我们自然是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你,说什么冒昧?”张剑心故作生气地说完,又对门外吩咐道:“来人,去唤小姐来。”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杨邪和张剑心有聊了一会,张云丽便出现在了门口。
第二次见到张云丽,杨邪依然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不论是从身材,还是容貌,气质举止,张云丽都不必杨雯心差,之所以杨雯心被称作天行山第一美女,实在是因为张云丽平常极少走出张家,一般都是在潜心炼药,整个天行山只知道张家有张云丽这么个人,却从未有人见过真容。
只不过和杨雯心相比,在气质上,两人还是有些差别的。
杨雯心是属于那种活泼可爱的类型,而张云丽则是属于大家闺秀的类型,温文尔雅,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不知杨公子找小女子,所为何事呢?”张云丽款款走来,看得杨邪两眼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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