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很好,又感伤自己其实帮不到什么。他既怕扰乱了香子的生活,又不甘心不沾一片叶地离去,矛盾得很。
“为什么我觉得播主今天的小眼神很是幽怨?”
“莫非香子满足不了小宫玺?不是吧!”
“一定是不愿意在下面,闹别扭呢!”
“这个……播主不是要回来的吗?”
“难道就要因为异地恋分手嘛?”
这哪儿叫“异地恋”?这分明是“隔世之恋”……
温格留言:昨天我们这儿也人工降雨了,我暂时休息了一天,就看到你和那个人69式接吻……
宫玺留言:我知道你最计较天气变化,担心影响实验数据。那个,当我想起来要关直播的时候已经……晚了。还有,“69”真的不是用来指接吻的!
温格留言:咦,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呢!那是用在什么地方的?
宫玺留言:……你找我想说什么?
温格留言:小宫玺,我挺想你的……你爸妈更是挂心你,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了!十天后……
宫玺留言:我会回去的。
香子说要去看看乡邻们网编得怎么样,宫玺让他把捕的鱼带上,不论做成什么样都“换”了来吧。朴素的香子他们还没有交换的概念,作为现代人的宫玺却是习惯了“等价交换”即交易的获取资源方式。
交易使得淳朴的人际关系变得复杂,但又是生产力不断发展必然的产物。要无偿索取别人的劳动力,也显得不厚道吧。
按照自己的期望和香子的能干,说不定他真的能成为这个时代的“首富”呢……
做好了晌午饭,香子归来,抱了一堆东西。
“阿嬷做的‘竹匾’……”香子递给宫玺看。“小家伙天天跟着上地,真是懂事。”
宫玺唏嘘一番,只希望他能平安长大。
收来的网子什么样的都有,但接近纱窗的仍是没有的,不过宫玺却得到了启发。用木框缠上一根根线,密密麻麻纵横交错,似乎就可以的!
吃罢饭,香子便着手帮忙做这个了,宫玺带上几个合用的网子送去费食儿家。他把费食儿她爹当成了自己“发明”的代言人,可以通过他们一家的宣传推广,实现“共同富裕”的伟大宏愿。
而宫玺走到的时候,费食儿她娘可不就在编网吗?
“我打猎用!”汉子梗着脖子扯谎。
宫玺嘿嘿笑道:“那是叔,谁不知道您厉害!这东西捕鸟捕鱼都能用的。”他又想起鹅的驯化,憋不住道:“在网子底下撒点谷粒,鸟进去碰到支撑的木棍就会被关起来。”
汉子难得地用欣赏的眼神打量他一眼,说道:“行啊小喜子!叔没看错你!费食儿送你了!香子要不答应你就别跟他过了!”
叔,您这样真的好吗?
“我只服这位叔的大胆奔放!”
“默默心疼香子……”
“编什么破网,小宫玺要被人家拐走了~”
“这粗汉子意外的执着啊!”
“我觉得他是真的也为女儿着想了……”
“但播主和香子都是gay啊!”
“楼上……”
回去之后,他捧起正细心缠线的男人脸庞,像个痴汉一般舔吻对方。没有留意那刷满屏幕的嬉嬉闹闹激动吼叫,也没有在意温格和专家们的窥屏凝视,整个人想的都是香子,执着于让自己心尖颤抖的亲密动作。
香子“教”给他最重要的事,便是爱情,也是他此生最珍贵的礼物。
“美好就是宫玺和香子……”
“我又相信了爱情,男人之间的……”
“你们要在一起,不枉我哭着祝福……”
“这吻,透着不舍啊……”
“投币!撒花!”
“我相信你们之间一定有缘!”
嗯,我也要相信。温格那货一天不能把我送过来,就堵他在研究室别想出来!大不了,互相伤害啊!都别好过啊!
温格突感后背发寒。在排除了气温骤变、身体染疾、屋顶漏水之后,想到的唯一解释大概就是玄学中那一条,被人惦记上了。
正欲窥屏,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