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从上周开始,两周内发生了五起枪/击案,整个街区的压力空前的大,负责这个案件的探员r亲自打电话给hotch请求援助,几年前这位探员还在英国苏格兰场工作的时候就和hotch认识,两人的私交很不错。
不过r探员可谓是一位彻头彻尾的女强人,脾气刚硬作风冷厉,颇有些我行我素,这使得她和纽约本地的探员们相处得并不是多么和谐。
同样的,面对她擅自请来的bau小组,负责本案的探员brustin和cooper脸色都不怎么好。
更不要提这个案子使得r探员的主管位置岌岌可危,而接替她的第一人选就是morgan。
可想而知这个案子会是多么的前路坎坷。
相比起fbi纽约办事处的僵硬气氛,巫琮和丹砂那边的就要愉快的多了,下了飞机一开车门他们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巫琮哭笑不得地摘掉喷在脑袋上的彩带,“真是不错的欢迎仪式。”
“我也这么觉得。”喷了巫琮一脑袋彩带的男人嬉皮笑脸没个正行,抬手把丹砂举了起来,“小丹砂,有没有想哥哥啊?”
“有!”丹砂扑腾着手臂比了个圆,“这——么想!”
“那我有这——么这--么想!”男人举着丹砂晃了晃,把她放在自己膝盖上从口袋里掏出零食喂给小姑娘,“今天的头发这么漂亮,是谁给你梳的啊?”
“阿郎梳的。”丹砂得意洋洋炫耀道,“阿郎还会梳好多别的样子的呢!”
巫琮淡定地闭目养神,拒绝接收某人“想不到你是这种粽子”的眼神,只道:“你这位哥哥身子娇贵,丹砂莫要混闹,过来。”
他特意在哥哥两个字上添了个重音,不过某人脸皮厚的很,根本不在意这点隔靴搔痒级别的嘲讽,顺着杆子就往上爬,“小丹砂今天跟哥哥一起住好不好?就跟以前一样。”
丹砂歪着脑袋想了想,可爱的样子又让男人捏了捏她的小脸,“没关系啦,以前都睡过那么多次了,我晚上还变戏法给你看。”他说着指尖一撮燃起一丝火光,轻轻一抖便化作飞鸟模样,拍打着翅膀在车里飞了一圈。
丹砂兴奋地拍着手看着火鸟飞来飞去,被男人说的有点心动了,伸手扯了扯巫琮的衣角,“阿郎......?”
男人也跟着眨巴眼睛看着巫琮:“阿叔......?”
巫琮摸摸丹砂的头发,把自家小姑娘从某个老不修怀里强行抱出来,神情冷淡看也不看某人老黄瓜刷绿漆的样子,“不行。”
男人失望地叹了口气,“以前我跟小丹砂睡的时候你从来不反对的,还会帮我们铺被子。”
巫琮嘴角微微勾起几分,“以前你是只秃毛鸡现在你还是?”
“我是鸑鷟(yuezhuo)啦鸑鷟。”男人哀怨地纠正巫琮的叫法错误。
“嗯,不是秃毛鸡。”巫琮冷嘲,“是秃毛鸭。”
男人是一种叫做鸑鷟的神鸟,属于凤凰的一种,象征着坚韧不屈的品质,《国语》有云,周之兴也,鸑鷟鸣于岐山,长着一身以前被认为尊贵华美但近年来时常被嘲笑为基佬紫的紫色羽毛。
嗯.....原形长得跟大雁很像。
几十年前巫琮刚刚带着丹砂从墓里爬出来住进集体宿舍的第二天家门口就蹲了一只刚刚重伤涅槃奄奄一息和秃毛鸭子没两样的鸑鷟,那时候丹砂也就剩个脑袋,一个也是救两个也是救,秃毛鸭子对蛇头哪来的什么男女大防,便干脆放在一间房里方便观察伤势。
谁能想到恢复元气之后会是这么个鬼样子,巫琮觉得自己一定救了一只假鸑鷟。
简直难以理解为何国家会把他派出来做对外常驻代表,真的不会引起国际问题吗?
“小丹砂,哥哥长大了你就不愿意跟我一起睡觉了吗?”男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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