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一块儿小蛋糕,不解地问。
杜何其没说话,哼哼唧唧地吃着。
闻淮替他解释说道:“因为他最近太胖了,在减肥。”
生日过得温馨又风平浪静,沈河一直期待着的事情竟然直到晚上他们要离开也没发生。
他把常星拉到阳台,小声儿问:“闻淮怎么还不求婚?”
“哎?”常星惊讶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对哦,怎么还没求啊!”
沈河觉得常星这孩子多少有点儿傻,这么重要的事儿竟然能忘了:“他该不会是忘了吧?”
“应该不能。”常星若有所思地说,“不过我老大并没说要在今天求婚,他可能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这要什么心理准备啊!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常星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沈河的下半身,然后有点儿脸红地说:“你又不是太监,他也不是皇上,这么说不合适吧……”
郭展翊从厕所出来,一看见常星跟沈河单独在阳台,瞬间就不淡定了,他压着怒火过去,一把拉开门,结果就听见了“求婚”两个字。
心头一惊,没想到这俩人进展得这么快。
常星看到他,又看了一眼沈河,灰溜溜地跑走了。
他觉得自己真是怂到家了,生怕这两人杠起来,他也不知道沈河怎么回事儿,明明都说清楚了,可今天突然就跟郭展翊较起劲来,太奇怪了。
常星跑去厕所躲着,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小脸蛋儿想:莫非他们都爱我?
晚上,那三个家伙都走了。
闻淮照例伺候着杜何其洗澡,看着他一天天好起来,觉得自己就像终于把儿子养大了一样。
“我听沈河说,你们那个什么学校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闻淮一边给杜何其洗头发一边问。
杜何其闭着眼睛,生怕洗发水钻进眼睛里,他“嗯”了一声,抬手搂着闻淮的腰,说:“我快好了,得准备开始干活了。”
“行,等下周去复查看看。”闻淮沉默了一下,又问,“你真的要隐退?可是……”
杜何其咧嘴笑了,结果一笑,洗发水的泡沫就跑进了嘴里。
他“呸呸”地吐了一会儿,然后说:“真的啊,我玩够了,想去打别的副本了。”
“真够了?”闻淮还是有些不相信,他特别害怕因为自己影响了杜何其的计划。
“你别乱想。”杜何其说,“我没那么无私,为爱奉献之类的,你也不要觉得我是因为你所以才做的这种决定,你得这么想,要不是因为你,我可能最开始也不会那么有尽头往娱乐圈里扎,不会这么努力想出头,不会到现在总是被人拿着跟你对比,不过想想挺爽的,以前他们一撕逼就喜欢把咱们俩往一块儿放,对比这儿对比那儿的,结果咱俩成了一家的!哈哈哈完美!”
杜何其越是说得轻松,闻淮就越是担心。
“老闻啊,你别跟个老头儿似的,咱们还年轻,想要什么就去做才是硬道理,你想当影帝,就去当啊,我想过几天消停日子相夫教子,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啊。”
闻淮被一本正经在这儿说教的杜何其给逗笑了,他俯身亲了对方嘴唇一下,满嘴都是洗发水儿的味儿,笑着说:“你要相夫教子?可是你还没怀上呢。”
杜何其被他气笑了,抬手对着闻淮的屁/股就打了一巴掌,然后劈开腿说:“来啊,我能不能怀上就看你的本事了!”
俩人在浴室又左摸右亲搞了好一会儿,最后杜何其红着脸气喘吁吁地靠着闻淮让对方给他擦身上的水,下巴搭在闻淮肩膀上说:“我好想跟你做//爱啊。”
他已经难受得不行了,俩人从复合到现在,忍了这么久,在今天这个日子,怎么也该解解渴了。
闻淮听了,偏头吻了吻他的侧脸,柔声问:“你确定?”
“嗯。”杜何其的手在闻淮后背来回抚摸,“我不行了,等不了了。”
等不了的人岂止是杜何其一个,闻淮一听,自己的火气也立马就窜了上来,他的手揉捏着杜何其的臀/肉,然后一把将人抱起,直奔卧室。
在复合后的第三个月,杜何其先生生日这天,他们终于能把自己胯/下的小野兽放出来遛遛了。
闻淮生怕伤到他,全程温柔又体贴,杜何其趴在床上,激动得抱着对方亲吻不止。
不知道做了几次,到了后来杜何其觉得腿疼屁/股疼,才算是结束了这场“别开生面”的“战斗”。
闻淮给杜何其擦了擦,然后搂着人心满意足地睡觉了。
梦里有个小人儿,身上重要部位盖着朵儿大菊花儿,手里还挥舞着一棵向日葵,对着杜何其大喊:“开啦,开啦,可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