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把虞亦青给解开,看着虞亦青一脸不愉的样子,似乎还觉得有趣。
温藻拿着酒壶走到床边,坐下来,“要不要喝一点?”
虞亦青看了眼酒壶,“好啊。”
温藻晃了晃手里的酒壶,将壶嘴放到了虞亦青唇边,“相公,这可是我们相处的最后一夜了,明日就可以到京城了。”
虞亦青说:“为何说是最后一夜?京城有什么在等着我?”
“天牢啊。”温藻和声和气地说,“你手上这么多条命案,再加一个私自挖掘前朝皇帝的坟,应该会在天牢里坐好长一段时间。”
虞亦青盯着温藻的眼睛看,但对方一片诚恳,似乎说的是真话。虞亦青含住了壶嘴,温藻便抬起手,喂虞亦青喝,只是他喂得一时急了,虞亦青就呛到了,弄得衣领上都是。温藻不急不慢地把酒壶拿开,又拿了丝帕给虞亦青擦,“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他擦着擦着手就往虞亦青的衣领子里伸了。
虞亦青身体僵了下,又放松了下来。
温藻好半天才把手拿出来,“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将死之人怕什么。”虞亦青一双眼睛盯着温藻看。
温藻笑了一声,自己仰头把酒壶的酒一口喝尽,丢开酒壶,便掐着虞亦青的下巴亲了上去。虞亦青稍微挣扎了下,但由于被绑住的手,就停了下来。温藻边亲边说,“相公,你生得真好看,你说你这种姿色落天牢里,那我不得每天提心吊胆的。”
虞亦青被亲得呼吸不稳,勉强才扭开脸,低声说:“解开我绳子。”
下一瞬虞亦青的绳子就断了,但同时他也被压在了温藻身下。
“如果你不把我送入天牢,我可以帮你做事。”虞亦青突然说。
温藻在虞亦青鼻尖亲了一口,“你可以做什么?”
“我知道很多东厂的机密。”
温藻的手都没有停顿一下,“不感兴趣。”
“哪怕是房宾白的名单也不吗?”
温藻顿了下,抬起眼看着虞亦青,许久,他笑了下,“什么名单啊?亲亲相公,你要是把你送给我,我大概会更感兴趣。”
虞亦青脸色难看了几分,温藻捏了捏虞亦青的脸,“你这个人对我的诱惑更大,你要不要试试?”
温藻清楚地看到虞亦青眼里闪过犹豫,他无声地笑了笑,又说:“人生在世总有几件在乎的事或者在乎的人,相公你有吗?”
他一句话出来,就感到身下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后他便听到了一声好。
“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给我承诺。”
“想要什么承诺?”许是得到自己想要的话,温藻的神情都舒展许多,神情里还有几分漫不经心。
“你不能把我交到任何人的手里,否则……”虞亦青眼神里闪过杀意,“一旦你反悔,我一定会先杀了你。”
温藻一把将虞亦青的外衣从床上丢下,“那要看你表现了,我很期待今夜呢。说实话,我偷偷养了东厂的小毒物,也不难,前提是这个小毒物要讨我喜,尤其是床上。”
他眼里波光潋滟,似有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