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毓把温藻的资料给虞亦青的时候,面上有几分好奇,“你为什么要他的资料?难道你杀了个人还要了解他的过去?”
虞亦青把温藻的资料给收了起来,“无可奉告。”
他转身跳出了窗外,谷毓再一看,人就不见了。
谷毓想了想,始终觉得这事透着诡异。
虞亦青去了无人处才把温藻的资料打开,打开之后就愣了,这资料居然首页写了温藻的姓名之外,一个字都没有,锦衣卫的资料都会登记在案。
怎么会?
虞亦青拧起眉,这个温藻身上事事透着诡异,他想想,将资料合上了,重新去找了谷毓。
“温藻住哪?”
谷毓惊了,“他现在应该在土里吧。”
“我是说他生前住在哪?”
“这个啊,等下,我帮你问问。”谷毓去问了个锦衣卫,回来后告诉了虞亦青温藻家的住址,“不过他家现在都被封了,不许进入的。”
虞亦青点了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深夜。
一个黑影在屋顶上飘然而过,街上巡逻的士兵都没有注意到有人影在他们上方飞过。
虞亦青花了点时间找到了温藻家,大门是封着的,他便跳墙进去了。温藻无父无母,据说也是一个人住,家中只有几个仆人,而他死后,那些仆人也走了。
虞亦青落地的地方是后院,他发现温藻的宅子不算大,但这个后院很大。温藻养了许多花,而其中最多的便是海棠。月色下,海棠花靡.丽近妖,团团朵朵,虽无香却似有香。
虞亦青准备直接去温藻的房间看,等找到的时候,发现温藻的房间门口也贴着封条,而窗户也没有遗漏。他想了下,还是撕下了封条,推开门。
推开门的时候,木门传来沉闷的嘎吱一声。
仿佛是因为久未使用而致。
也许是因为许久没有人打扫,房间里的味道很闷,虞亦青踏步走了进去,意外发现温藻这人虽然喜穿女装,但是他的房间意外的清雅。
虞亦青打燃了火折子,他拿着火折子去看房间的环境。温藻的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立柜,一个屏风,再上加墙上的几幅画便没有了。
虽然温藻的后院种的都是些浓墨重彩的花,但是房间的屏风却画的是竹子,下面还有温藻的题字。
“若使凡缘终可脱,也应从此度闲身。”虞亦青将屏风上的字念了出来,念完之后,虞亦青皱了下眉,“什么意思?”
他自小被当成武器养大,除了认字之外,再无习过书,失忆的那段时间还是他看书最多的。虞亦青把那一句话又默念了几遍,再走到温藻房间的立柜前,他将柜子门的打开,一打开也有些意外,竟然没有一件女装。
对了,温藻的房中也没有梳妆台,甚至镜子都没有。
这倒有点奇怪了。
虞亦青翻了翻温藻的柜子里,大多都是一些常服,衣服料子很好,温藻并非苛刻自己的人,从出行就看得出,即使是躲避追兵,他的马车也是极其豪华的,而上次在破庙事情没做成,虞亦青也隐隐感觉对温藻对那地方的嫌弃。
一个讲究的人的房间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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