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偌不自在地身体前倾,让两人之间的距离远一点:“怀总,谢谢您接住我,现在可以放开我了。”
感觉到那双放在腰上的手离开,盛偌赶紧往旁边闪开一步,转身正对着怀付墨:“怀总有办法解决吗?”
怀付墨眉头紧锁,沉默半响,最终也只是摇了下头。
盛偌其实问的时候也没抱多大希望,毕竟这等灵异事件谁也说不清原因。
也不知道这样的状态究竟会持续多久,如果只是几分钟还好,要是以后一辈子都这样了……盛偌不敢深想。
头顶突然被按住,盛偌抬眼望去,怀付墨正一脸认真地看着她:“别怕。”说着覆盖在她头顶上的手还轻拍了两下。
怀付墨表情十分严肃,不知为何盛偌有些想笑。
她抿紧唇忍笑道:“嗯,有怀总在我什么都不怕。”
似乎是被这个回答取悦到,怀付墨收回手的同时嘴角勾起露出一点点浅淡的笑意。
比起盛偌的忧心忡忡,怀付墨就显得条理清晰得多:“估计这个问题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而且马上就要开会了,不如我先陪你去你办公室拿资料,然后你再跟我上来,会议开始前我们可以探讨一下解决办法。”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盛偌自然没有异议。
一进办公室怀付墨就注意到被搁置在桌角的惹眼红玫瑰,她的视线在上面停留了几秒,盛偌以为她会问些什么,但是怀付墨最后只是淡淡地收回目光,什么也没说。
然后她们回到怀付墨办公室,此时距离下午开会还有一个多小时。
盛偌问:“怀总最近有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吗?”
怀付墨回忆了一下:“没有,你呢?”
盛偌摇头:“我也没有。”
盛偌掏出手机进入百度,在搜索栏中输入她们现在的情况,怕一种形容方式不确切于是换了好几种说法,搜出来的结果有好几百页,却没一个是有用的。
盛偌感到有些烦躁和无力,暗灭手机倒扣在办公桌上。
怀付墨一直悄悄留意盛偌的举动,见状问道:“找到办法了?”
找不到突破口让盛偌感到挫败:“没有。”
怀付墨安慰她:“别担心,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盛偌看她一副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样子,忍不住心里感慨一句总裁不愧为总裁,就是心理素质过硬,见多识广经历过大风大浪:“怀总您不怕以后都解不开吗?”
怀付墨巴不得这玩意永远不解开,嘴上却是说:“担忧也起不了实质性的作用。”
盛偌吐出口气,道理她都懂,但是真正做起来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消极的后果:“这要是一两天还好,万一以后一辈子都这样了那就太不妙了……总不能一直不结婚,就我们俩过吧?”
她自己是个同,以后也没打算结婚,但是怀总不一样,她总得结婚吧?
盛偌这样想,然而怀付墨理解的却是盛偌怕她耽误她以后结婚,只不过她是上司所以表达得比较委婉。
怀付墨抿了下唇没接话,而是反问道:“你好像很反感和我一起生活?”
盛偌诧异,立即澄清:“怀总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一直这样下去您以后恐怕很难成家。”
“嗯。”怀付墨沉稳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办公室重归静谧。
盛偌有点坐立难安,她吃不准怀付墨是什么态度,然而若是她再强调一遍自己不是那个意思,未免显得自己不信任怀总,本来可能是一件上司没走心的事结果越描越黑。
盛偌竖起财务报表假装在为等会开会时要发表的汇报言论打腹稿,先提议讨论的人正坐在对面沉默,电脑屏幕挡住了怀总的半张脸,从盛偌的角度只能看到对方挺直的腰部,以及严肃认真的眼睛,大概在处理什么工作。
……怀总那么忙,她还是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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