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楚佑不知其中关节,只听魏李和谢芳盈竟是已然见过父母,心中又是一阵醋海翻波,他忍下心中醋意含笑道:“不如等你去见伯父伯母将我也顺带带去,劳他们照顾你这么久,我之前不在便罢,现在既已归家,也合该拜谢才是!”
谢芳盈其实心中很喜欢他这副暗吃醋的样子,但却从不说破,听他这样说就附和一句安慰他:“是极,他没见过伯父伯母,的确该上门拜访,只不知伯父伯母何时有空?我们夫妻可不要做了恶客。”
魏李说道:“要见你,我父母随时都有时间,择日不如撞日就明日好了!只是我爹爹白日要去衙门,要聚只能等到晚上。”
如此两方人便定下明日晚间相见,若来不及在宵禁之前回来,楚佑和谢芳盈就在他家中住上一宿。
魏李见约好了下次相见的时间这才兴致勃勃的回去,虽只有四五人,但这宴席也要早早安排准备才是。
见他离开,楚佑这才气道:“我不在时,你还去他家住过?!”
谢芳盈柔声哄道:“你不在,我一个孤身女子又哪里敢在外面过夜?不论何时都是要赶回家中的,不信你问问李叔他们!对了,今天是谁叫你来的?”
听了谢芳盈的解释,楚佑这才放下提着的一颗心,又听谢芳盈后面问话,便不假思索地答道:“你这里人良莠不齐,我看那个叫胡六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刚就是他来与我传话,还说什么你与魏李私交甚好,听着就像是要挑起咱俩之间的火来一般,我瞧着这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色。”
“胡六?”谢芳盈点点头笑说:“我这里这么多人,哪能个个都看过?只不过在开始时知道些秉性,这胡六别的都好,只是人太爱钻营,一门心思想往上爬,身边的人也没少得罪,这回他犯到我手上,我可得给他个教训。”
楚佑说道:“要我说,这种人就莫要留下,直接发卖便是!”
谢芳盈道:“我□□出个人来多不容易,好吃好喝供着,这还没得回本呢!发卖出去他万一将我这里的事透露一二出去,我可该怎么办?还不如留着以备它用。”
楚佑说:“随你吧,反正那小子看着就不是个老实的,还说让我记住他,我肯定会记住他的!当着老子的面挑拨老子和媳妇儿的关系,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谢芳盈笑说:“哪里是脑子有病?!像他这样的人可精着呢!不过是见你这个一家之主的男人回来了,便觉得我这个女子不能再当家作主,迟早都要将手里的权柄交付给你,想早日投靠‘明主’罢了!”
楚佑听了忙喊冤道:“这可冤死我了!别的不说,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你做的那些事杀了我都不一定能做好,还接管你的权柄?就是你敢给我,我还不敢接呢!要都给你赔的精光,你找我哭,我可怎么变出银子来给你?要我说你让我将这些人训练成一支军队,我敢给你打个包票,绝对比边关的那些士兵要强,但你要说让我带着这些人去做生意?那你可饶了我吧!”
谢芳盈听了直笑:“所以说咱俩才是绝配,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
楚佑脸上一黑,想来任哪个男人被人说成是貌美如花都会如他一般不爽吧!只是看到小媳妇脸上笑出的两个小酒窝,他心中的恼意渐去,小媳妇总算和自己亲近起来了,既然这样……
楚祐猛地上前一步,伸手向谢芳盈的胳肢窝挠去,边呵痒边说道:“快说,谁貌美如花?谁赚钱养家?”
谢芳盈猝不及防间被楚祐抱个满怀,她还以为楚祐要做什么,没想到只是来呵自己的痒,不由心里无奈,她胳肢窝上没长痒痒肉呐!
想到李叔说过的楚祐的弱点之一就是怕痒,谢芳盈占据地利,十指灵活的向楚祐的胳肢窝袭取。
须臾之后,楚祐:“停手,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你快停手,痒死我了!……”
楚祐笑得腮帮子都僵了,在和谢芳盈签了若干不平等条约之后才终于被谢芳盈放过,他想到自己刚刚的糗事,心中甚至是悲愤的,是谁?究竟是谁告诉小媳妇自己怕痒的?
被楚祐带回来的几个小年轻缠着给他们做媒的李叔忽地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