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狱在一起的时候有点无脑外。
“谢谢!”晏春洲接过水稍微抿了一口说道:“我没有故事。”
霍水耸耸肩表示没所谓,反正她也不是特别想听一个想杀她的人讲故事。
“在下晏春洲,你们只要记住有一个叫晏春洲的人打伤了你们其中一人就可以了。告辞!”
“哎哎哎……你才把故事打开,怎么就要走。”球球蹦下来拽着晏春洲的裤腿说道,“球球最喜欢听故事了,你别走啊……”
晏春洲回头看了球球和林不狱他们一眼,冷冷地说道:
“于你们而言是故事,但这却是我的人生。”
然后就径直走出门去,背上的伤口还一直流着血,右边空空荡荡的袖子看着分外显眼。
霍水意识到是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追出去,伸手一抓就抓到了他空荡荡的袖子,吓得又赶紧放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晏春洲不理她,一直往前走,霍水就一直在后面跟着,心想,也许他走一会儿气就消了吧。
哎……自己也真是的,那么严肃的一件事,我怎么能如同儿戏一般对待!一点都不尊重人。
霍水一边揪着狗尾巴草一边跟在后面,看他跌跌撞撞地走着,想上去扶他一下,他又不让。
“不狱,出去跟着霍水,看看她。”小白吩咐道。
“不去。她既然喜欢跟着那个男的,就让她去吧,我去了多碍事啊。”
“不狱,你再不去,不怕她有危险吗?”
“不怕,那男的那么好看,还会害她吗?如果真的害她,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明明不是她的错,她干嘛冲上去道歉?再说了,那人杀她的时候怎么没跟她道歉?”
小白笑笑,拍拍林不狱的肩说道:“别孩子气了,快去保护她。”
林不狱还是执意不去,只是把小白的纱布拆了又重新上药,说道:
“该换药了。”
“不是刚上完吗?”
“我喜欢。”
“好好好,你开心就好,你上吧,就可着劲折腾我吧。”
小白看着林不狱心里想着:
“不狱虽然心细,但终究是久经沙场的热血男儿,不懂女人心。霍水道歉,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还不是因为自卑,还不是因为要保护球球。只有那种道歉惯了的人,才会下意识把所有的错把自己的身上揽。”他又看了一眼在床边呼呼睡觉的球球,轻轻抚摸它的后背无奈地说道:
“傻人有傻福。”
霍水看着晏春洲走到一片平原上,想着他应该走不远,就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休息,远远地看着他,自己则把弄着手里的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啊狗尾巴草,我今天到底有没有做错?如果没错,我为什么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呢?明明就是晏春洲太小心眼了对不对?唉……”
霍水无奈地看着手中的狗尾巴草,想起以前在小渔村的时候,无论是谁做错了什么,只要来欺负霍水,到最后都会变成霍水的错。然后父母就会领着她去登门道歉。有的时候父母知道霍水是被别人欺负的,会安慰几句:“阿丑,你别跟他们计较,作为女孩子要大度一些。”有的时候,父母就连敷衍的安慰都没有了,只是一味的让霍水道歉。
唉……
霍水才突然想起晏春洲,回头一看,人呢!
偌大的一个平原,一马平川,却不见半点人影。明明刚才还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她看着平原上正盛开着各色花朵,就兴冲冲地跑进花海去,刚准备摘下一朵红色的花,就听见这朵花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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