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昔因今种（第十七章已补全）

    武者的无上境界，天人合一，五百年后再度踏足这一境界的人，居然是一道死去已久的残魂。古有出世庄周，入梦化蝶；武圣关公，玉泉显圣；达摩老祖，至今未能知晓其法神去向。相传这些人都已超凡入圣，但因为后世无从考证，所以这一境界一直都是一个谜。

    “御空飞行！”楚千绝惨然笑道，双目渗出血泪：“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一百年做出的努力还不够么，就连你变做鬼魂也要先我一步！”

    “昔日因，今日果。”轩辕御天一如多年前面对那个练剑的少年，露出会心的笑容：“你我都因心魔深种而为天道所不容，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如有轮回，我希望能去往一个没有武者，平凡的世界。”

    楚千绝双目无神，呆立在原地。“咣当！”一声，绝仙剑从手中落下，数不尽的冤魂黑气从他体内撕裂而出，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选择自散功力。恍惚间他看到了自己的师父无情道人，百年来无数死于自己手中的武者，但他从未认为自己有错，错的只是命运的不公。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是你轩辕御天败的我！”楚千绝最后的声音在墓室回荡，而他最后连残骸也未能留下，化为尘埃，本该早已腐朽，终落得白骨为伴的下场。

    “结束了。”墓室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是之前教林枫的那个神秘老人，神情恭敬无比，对着轩辕御天拱手道：“前辈在上，恕晚辈一拜。”

    “你是倒在地上那个小子的师父吧，在某种意义上你和这小子也有点渊源。”轩辕御天回应道，他指的自然是林枫，“你很强，你早就知道这里的秘密但自知不是我师弟的对手所以一直在等我出现么。”

    “是晚辈无能。”老者脸上充满了自责，“其实我也早就知道林枫体内前辈的存在，但苦于当时除了前辈没人再能铲除这个魔头，才采取下下之策让这两个年轻人以身涉险请前辈出面，前辈现在要取晚辈姓名晚辈绝无二话！只希望你最后能把这两个无辜的少年救活带出去。”

    “放心，我无意取你性命，我会用我最后的力量封印这里和这把凶剑，他们二人醒来后会忘记这里的一切，而这里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我希望它永远成为一个秘密。”

    老者深深地鞠了一躬，背起了昏迷的慕容霖：“晚辈司徒澄明，也是这所学校上一任校长，立誓余生守护这处绝地，成为江湖中永远的秘密！”

    ……

    林枫再度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上，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全然不知昨夜发生的一切，只觉腰酸背痛。

    “昨晚是做噩梦还是咋的。”林枫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累，不管了，倒下再睡一会。”

    一中校园，不知是不是商量好的，林枫慕容霖二人华丽丽地迟到了一个上午，林枫走到学校时已经是中午，却见校门口贴着一张公告：“近日起校老图书馆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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