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自己向大父请求一块来中原时,大父难得这一次没有拒绝;怪不得自己要求扮成男装一块参加宴会时,大父竟然同意而没有阻拦她!原来这一切都是大父算计好的,只是自己却傻乎乎地一步步往坑里跳。
盖娅公主此刻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一想到自己要许给梁国世子,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梁流玄的身影,这让她有些莫名的烦躁和不安,但却又情不自禁地去想。
她决定出去走走。
流玄宴会之后,一直心有不安。他一直觉得是自己搞砸了宴会,惹怒了孛儿只斤国王,让宴会不欢而散,从而惹父王不高兴。他无数次地自责,或许自己真的没有办法得父王和母后的欢心。想到这流玄心里有些心烦意乱,他带了一坛美酒奔向了赵府,想和景烈痛饮一番。
刚到赵府正门口,就看到景烈被东西给砸了出来,景烈一边用手挡一边往后退。寻得喘息的机会,向门内大喊道:“你能不能像个女儿家,别老是发这么大脾气拿东西砸我,我好歹也是梁国的英雄将军,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我。”
扭头看到流玄站在自己身后,立刻变得高兴起来,他笑嘻嘻地说道:“三哥,你怎么跑我这来啦!有什么事吗?”
流玄有些搞不清状况,往大门里看去,但被景烈笑盈盈地挡住了目光,“我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聊聊,你这是怎么了,被谁给打出来啦!”
“还能有谁,当然是燕静儿啦!仗着父母亲对她的疼爱,对我越来越肆无忌惮啦!我要不是看她有了身孕,看我不打得她,打得她。。。”说到这景烈故意喘着粗气,让自己看上去气呼呼的。
但流玄看他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样子,似乎还很受用,忙搂住他的臂膀,将那坛美酒在景烈面前晃了晃,“我看你也没什么事,走,找个地方喝酒去。”
景烈慢慢地推开了流玄的手,“三哥,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去啦,你也看到了,静儿生着气呢,我怕她气坏了身子,我得赶紧回去安抚一下。三哥,你有什么事吗,咱们兄弟,有事你就直说,你要有什么事我第一个冲上去。
”
流玄哑然失笑,战场上何等勇猛的赵景烈,现在遇到了一个燕静儿后,却乖得像一只小家猫,“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喝酒。你快回去吧!”
听到流玄说没什么事,景烈的身子就已经开始慢慢往后退,还一边对流玄说道:“那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啦!有时间我去找你!”说完就冲进了大门。
流玄看着景烈的背影笑了,他很为自己的这个兄弟感到高兴,建功立业,娶妻生子,景烈现在全都做到了,夫复何求!但现在自己却像个孤家寡人一样,文昊一走,自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一个人闲来无聊,在大街上乱转,来到了小时候他和文昊、景烈第一次见面时的地方,那个地方的小贩早已换了人家,成了一个卖发钗、发梳、折扇等东西的小摊,和第一次到这儿时一样,摊主也在和别人发生争执。
流玄走近一看,和小贩争执的正是“亚盖”。原来盖娅公主看上一把发梳,想要买下来,但她给的钱是蒙国的货币,小贩不认识,以为她是在糊弄他,因而争吵起来。
流玄走上前去帮她结了账,“这个发梳多少钱,我给你。”说完掏出钱交到小贩的手里。盖娅一看是梁流玄,脸上不禁一红。
流玄付过钱向盖娅点头示意,然后转身欲走。这时,盖娅急忙叫住他,“哎哎,你这么就走啦!没看到我在梁台人生地不熟的吗?”
流玄扭头看向她,一副你想我怎么样的表情,盖娅看他一脸的迷茫,继续说到:“要不你来做我的向导吧!我是大蒙的王子,做我的向导,也不会辱没了你这个梁国公子。”说完盖娅一脸自得地看着他。
流玄想了想,举起手里的酒问她:“会喝酒吗?”在宴会中,他并没有看到她喝酒。
盖娅不屑一顾地嗤笑一声,“就怕酒不够!”
两人并肩而行,盖娅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不断飘入流玄的鼻子里,流玄暗想,难得北蒙的香料闻起来如此迷人,只是男子也使用这样的香料,未免显得太过秀气,少了点刚猛之劲。流玄少入军旅,闻惯了汗臭血腥的味道,对于亚盖“男儿”身上的体香,有些不适应也不足为奇。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了那日举行宴会的地方,他们选择了一棵大树在旁边坐下,背靠大树,避免了互不相熟却对坐而视的尴尬。流玄拿起酒坛喝了一口递给盖娅,盖娅的心突然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有些惶恐不安。
在蒙国的隆重庆典和节日上,就有不少男男女女因为喝了酒水,而有不少女孩怀孕的。这么一想,酒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错,给自己酒喝的梁流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他不知道我是女儿身,想必也不是故意要害我。
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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