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夫人,我有告诉过老爷,作主的也是老爷。我只是奉命行事。」
「老头子没说不让我知道吧。」
「老爷交由我自行判断。继承人虽因实验中的捡回一命。但毕竟是未完全掌握的实验技术,且是试验以来奇迹似的初次成功。因此,之后的副作用有多少,尚未全部掌握。现已确认除了外观剧烈改变且存在危险性的外,内在的个性是否跟着转变仍待观察。我主观认为安全时,才会主动向夫人禀告。若草率让夫人接近现在的继承人。等于让夫人暴露在危险中……。」
「只有这样,没有隐瞒其它理由吗。」
「小的……」
「说啊,说的话就马上给你这奖励。」
「夫人明明了解,直说的话小的会、会害羞……却仍要小的说。难、难道……恕小的猜测夫人心。夫人理解到直说很难为情,还逼我脱口,是想赏赐夹杂在其中的作为奖励……啊啊。」
「你这变态家伙,终于露出本性。你故意不说,就是好让我生气并赏你吧。同时,那也是故意不向我报告小主人还活着的真正原因吧。因为等我发现了,一定会因为你隐瞒而生气。到时怒气冲冲跑到你面前,给的将更扎实、更浓郁、更多更带劲。是那么盘算的吧。」
「小的不敢承认因为会……害羞。」
突然造访的女性我认识。
方才在卧房提到的,薛丁尔家族有一位某方面来说值得我信任的人,就是指她。我跟她的关系简言之就是养母与养子。
我十二岁那年一跨入薛丁尔这个大家庭,养母夏烈薛丁尔就时刻关注我的行动、疼惜我的所有。但碍于个人兴趣占用掉她大部份时间,我们见面时间鲜少。不过还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到她给予的恩惠与特权。
几年前,薛丁尔面临被迫转型的危机,也因她的建议,我提出的意见才被养父采纳。
我探听过那位与我没血缘关系的养母为何特别看重我。某位有点年纪的女仆给我有说服力的解答。我的「某方面」很像她死去的孩子。
事后得知那个「某方面」却是「那方面」……虽然知道那么做愧对夏烈对我的好,我却每分每秒都想避开她。非到必要,她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然而,必要的时刻就是现在。
她应该也了解我的「必要」是什么时候要执行的吧。
已被告知通往研究所必经的飞行航道天气不良。她却无视这点。强行驾驶她的「爱座」闯进浓雾弥漫的山区,冒着视线不良的危险前来这里找我。
她大概又发挥了往常在比赛时,征服大家双眼并被惊叹的评价为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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